“不必管他,他爱闹就闹,只要不影响我们的事情,就随他吧。回去好好休息吧,离开匈奴这么久,想必在文朝不习惯吧!”那云搓耶摆了摆手,让那云驶哆离开。
“是,大哥!大哥保重身体。”
那云驶哆走后,一个绝色女子从寝宫的侧门走了出来,走到床榻边,扶着那云搓耶躺下。
“父汗,你病重,为何还有这么撑着呢?”这女子正是陈启来匈奴的目的,匈奴可沁,那云心。
“哇!”那云搓耶还没有躺下,一口血就吐了出来,喷在地上,溅的四处都是。
“父汗,父汗!”那云心在那云搓耶的胸口揉了揉。
“给我水!”那云搓耶艰难的说道。
那云心让那云搓耶靠在边上,立即倒了一碗水过来,喂那云搓耶喝下。
那云搓耶喝了一口水,漱了漱口,然后吐了出来,再次将碗里的水喝了进去,然后对那云心说道。
“心儿,如果你是男子,那该有多好啊!”
“父汗,这男女之身,我又有什么办法?只要父汗能多坚持几年,给弟弟成长的时间,一切都够了。”那云心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云搓耶之所以患重病,正是因为早些年打战留下来的暗伤,如今爆发,药石无医。
“心儿,说什么胡话,如果我能够多活几年,就不会这么安排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今年的冬天,我是过不去了。”那云搓耶笑了笑,伸手摸了摸那云心的头。
那云搓耶非常喜爱那云搓耶这个女儿,就是有点不好,不是男儿身。
“父汗,别这么说,你能长命百岁的。”那云心知道那云搓耶心里是怎么想的,心下也有些黯然。
之前那云搓耶相信的人,除了那云驶哆之外,他更相信一个人,那就是他的女儿那云心。
别看那云心是一个女人,可是勇猛的程度不再左右贤王之下,甚至还要比战斥那云浅隆还有勇猛,同时,那云心还学习了文朝的兵书,打起战来,匈奴没有人是她的对手,
“你去看了文朝的使者?”那云搓耶继而问道。
“是的,父汗,观察了一天。”那云心回道。
“他是个什么人,有什么发现吗?从文朝得到的消息说,你叔叔在文朝的时候,被他吃得死死的。”那云搓耶想知道,文朝会派怎样的人出使,如果是个厉害角色的话,将他留在匈奴也无妨。
“父汗,陈启是文朝皇帝身边的红人,或许有些能力,也是嘴巴上的能力。来匈奴之前,文朝皇帝还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了他,应该是个宠臣。”
“而且他出使还带着女人,同时是个好色之徒,算不得有能力的人。”那云心想起在草原上,刚刚见到陈启的那一刻,他居然看着自己出神,这种人肯定做不了大事。
身边有个绝色美女,看到自己的时候还走神,如果稍加利用,一定能狠狠的坑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