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喝酒,陈启和燕明鸳可不怕那云驶哆,可是那云驶哆不知道,燕明鸳是个女人,而且是陈启预定的女人,试想,就算能喝,在外人面前,陈启会有让燕明鸳喝酒吗?肯定不会。
“户斥,她就算了,你们匈奴的酒不适合她喝。”陈启不知道那云驶哆是不是已经知道了燕明鸳是女人,如果知道了还这么说,陈启完全可以认为那云驶哆没安好心。
“怎么了,都是男人,喝点酒,没关系的。”那云驶哆一愣,能够跟陈启一起坐下的人,在陈启身边的地位决定不低,自己请他喝酒,这也没有什么不对的。
“户斥,我再说一次,她不适合喝酒。”这回,陈启冷着脸,都已经说了燕明鸳不适合喝这个酒,你还在劝,陈启有些恼火了。
那云驶哆见陈启的表情,十分不解,自己只是想表达自己的“友谊”,怎么会遭到陈启这样对待,难道这个人有什么特殊之处。
紧接着,那云驶哆在燕明鸳身上仔细打量,这才发现这个小童的耳垂上有洞。在文朝,男人没有带耳环的习俗,所以,耳垂上有洞的必定是女人,怪不得陈启不让她喝酒,同时也知道了陈启为什么突然有翻脸的样子。
这是怕自己对他的女人有非分之想啊!
“陈大人,你早说嘛,早知道我就不说了。”那云驶哆虽然知道了原因,但还是觉得有点憋屈,是陈启自己没有说清楚,能怪自己吗?
“户斥大人明白就好,我们还是看他们的角力吧,你看,这次你们匈奴的随从要输了。”陈启扯开了话题,又露出了笑脸。
“哦,快输了,我看看!”那云驶哆也不再想刚才的事情,赶紧盯向中间的角力。
果然如陈启说的一样,这回的比试,自己的随从好像要败。
场上的匈奴人没有支持多久,败给了羽翎卫的汉子。
“唉,这混蛋真蠢,文朝人的气力不如我们,就跟他们直接比气力啊,干什么在角力焦灼的时候,突然分开,这不是明显的放弃直接的优势吗?”那云驶哆喝了一口酒,在一旁自言自语的说道。
陈启静静的陪着燕明鸳坐着,观察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并没有对角力的两人作出什么评价。
“开饭了,开饭了!”
就在这时,准备晚饭的羽翎卫传来了声音。
陈启和燕明鸳对视一眼,并没有着急着去吃饭。
另一边的从风雪和古仁,快速的朝摆着饭菜的地方走去。
羽翎卫和匈奴人排着队,领着晚饭,蹲在树边上吃的,坐在地上吃的,都有。
“少爷,有问题,虽然不是剧毒,但是之后可以让人陷入沉睡。”从风雪和古仁悄悄地来到了陈启的身边,小声的说道。
“哦,知道怎么解吗?或者是有避免的办法吗?”陈启眉头一皱,不是剧毒,也不是立即见效的迷药,自己也不好揭发,要是不能避免,今天晚上就要出大事了。
“要想唤醒他们并不难,朝着额头喷点水就行了,只是真要到了那时候,已经来不及喷水了。”从风雪也是觉得棘手,这很难对付。
“你们以前用过这种药吗?”陈启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