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宴席过后,伦智什么话都没留下,在应童的搀扶下离开了。留下一脸懵逼的那云驶哆,坐在那里走也不是,走也不是。
“户斥,户斥,宴席散了,我们回去吧!”陈启觉得好笑,伦智做的够绝的,什么话都没留下,直接走人,架子摆的够大的。
“陈大人,这,这,这算什么回事啊?”那云驶哆很是无奈,就算今天你不说事情,你总要留下一句话说什么时候商议事情吧,这样不声不响的走了,让他怎么办?
“户斥,不要质疑皇上的决定,皇上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用意的。我们先回驿馆,我和你仔细的说说。”
留在宫里也没有用,那云驶哆只能跟着陈启一起回了驿馆,希望陈启念在自己给了他钱的份上,给自己想想办法。
一路回到驿馆,和之前一样,重兵守卫。
那云驶哆的屋子。
“陈大人,文朝皇帝今天不说事情,是不是觉得我们匈奴的诚意不够?”在回来的路上,那云驶哆想着文朝皇帝摆脸色的种种可能。
虽然那云驶哆陷入了当局者的情况,但是他并不是傻子,今天上午和文朝皇帝见面总共说了不到五句话,这明显是在给自己摆脸色。为什么会摆脸色,无非就是自己的诚意不足。
那云驶哆只能这么想到这些,丝毫想不到正是因为他自己没有摆脸色,礼数太足,所以,伦智才会这么举重若轻。
“户斥,不是我说你。如果皇上没有答应见你,你什么都不用做,但是皇上决定见你了,你一点礼物都没有准备,皇上哪里会跟你说话。要知道相互送礼,也是文朝的礼节之一啊!”陈启苦口婆心的说道。
“匈奴又不是文朝的从属国,不用准备礼物!”在那云驶哆眼中,只有弱者才会给强者准备,礼物,而文朝和匈奴,明显是匈奴强于文朝,怎么会想到给伦智准备礼物。
“户斥,你这就想错了,赠送礼物,并不是只有从属国之间才会给礼物。这是一种国家交往的礼仪。你远道而来,而且是向文朝求娶公主,怎么能不准备礼物呢?”
“按照文朝的规矩,嫁女儿都要收取聘礼,你这样空手而来,是想抢人吗?”陈启有理有据的说道,不管伦雪会不会嫁给到匈奴,陈启是坑定匈奴人了。
“哦,原来是这样。”在匈奴可没有这样的说法,只要男人够强,去女人的家里说一声,就可以将人带走,完全没有什么礼物,聘礼的说法。
“陈大人,帮我想想办法吧,我没想到文朝还有这样的礼仪。”
“户斥,这个我爱莫能助!”陈启摊开双手,作出没办法的样子。
“这可怎么办?”那云驶哆拍了桌子一下,把陈启给吓到了。
“户斥,本官就先回去了,估计明日皇上还会召见。”
话已经说到这里,如果那云驶哆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就不能怪陈启没帮忙了。
第二天一大早,陈启早早的来到了驿馆,只见那云驶哆抱着一个盒子,正等着陈启。
“陈大人,我们进宫吧!”那云驶哆抱着盒子说道。
陈启点了点头,也不说破。昨天还说什么都没有,今天礼物就准备好了。
跟昨天一样,在城卫军的保护下,来到了皇宫,然后又是坐在相同的位置上。
今天在文德殿内表演的不是歌舞,而是杂耍,比起昨天的歌舞更有看头,就连陈启都被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