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你在峭岭县辱骂先皇,此事是否属实?”公孙楠带着得意的笑容,想柴狗一样盯着陈启,只要陈启犯上一点点错误,就有机会对他动刑。
“是,那天晚上喝醉了酒,属于酒后妄言!”陈启也不做隐瞒,反正这些事情伦智都知道,实话实说就好。
“和谁喝酒,是否就是你的同党?”孙云楠见有机可趁,接着问道。
“大人是想问我跟谁一起喝酒吧!”陈启见孙云楠那得意的样子,一副小人之像,以后找到机会一定要好好的治治他。
“废话少说,陈启,和你一起喝酒的还有什么人?”
“好,我说,有羽翎卫副统领,秦手,秦拳两兄弟,大人,是否要将他们两带到大堂,与我进行对质?”陈启想看看孙云楠有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去找羽翎卫的茬。
“哼,陈启别得意,你除了辱骂先皇,还有没有做其他大逆不道的事情?说!”孙云楠见陈启丝毫不惧自己这个主审官,心中就有一股怒火。
“孙大人,你这是诱供,想陷害我,陷害其他人,我拒绝回答。”陈启皱眉,没想到孙云楠这么恨自己。
“好,陈启,你既然不说,那就是有同党了,来人,上夹棍!”孙云楠大喜,陈启有没有同党,他不关心,有最好,没有也不错,只要能治陈启,孙云楠心里就舒服。
“慢,孙大人,你这不合规矩。”易盛制止道。
“孙大人,在朝上商议的时候,已经说了,陈启是独自一个人犯罪,此次审理,只是记录案件。如果孙大人用这种方法审问陈启,那我们御史台就要考虑一下孙大人的清白了。”泰河不是帮陈启,而是站在公平的角度上说话。
早朝,皇上已经说的很清楚,今天的审问只是走一个过场,如果孙云楠不是主审,两人早就结案了。
“哼!既然这样,你们说怎么审?”孙云楠气急,这两人是刘于海的人,刘于海和陈启私交甚好,当然帮着陈启说话,可是自己有不能不顾忌两人的意见。
“陈大人,我问你,当时你为什么辱骂先皇?”易盛朝孙云楠看了一眼,朝陈启问道。
“当时喝醉了酒,年少轻狂,觉得先皇有错。只是酒醒之后,才明白先皇的深意,先皇是让我们学会仁爱。是陈启在大胜之后,迷失了自己,才会在酒后胡言。”陈启主动认错,而且还为先皇说话。
“嗯,原来是这样,我没有疑惑了,泰大人,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易盛公事公办的让人记录了陈启说的话。
“事情已经很明朗了,陈大人,年少轻狂,大胜之际,喝酒庆祝,口无遮拦,才会犯下如此错误,孙大人,你还想问什么吗?”泰河看向孙云楠。
“没有了!”孙云楠心中气急,你们问话之后,基本将事情定了下来,我还怎么问?
审完之后,陈启又被送回了大牢。
五天后,陈启被放了出来,让陈启十天之内赶赴晋州的梅山县做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