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楼梯间也非蔽身之所,上下随时都有人经过,她等朱迪离开,也连忙开门撤进走廊,躲到洗手间内。
盥洗台边,有两个女员工在补妆,叽叽喳喳地讨论着新款化妆品,没注意到她的动静。
“抱歉,”秦茗在单独隔间里开口,“我是秦茗,有客户的电话进来,能否回避一下?”
她在公司的职级和客户来电都是最有效的驱逐令。
两人先是吓了一大跳,接着收拾化妆包迅速撤走,还不忘关上大门,给她留出充足的私人空间。
一概烦扰全部消失,秦茗总算能专心应付沉烨了。
她先解决完自己的内急,接着把输液袋也冲进马桶。
打开隔间门,脱掉欲盖还休的内衣,将手机放到盥洗台上架稳。
她完整赤裸着,却比方才恶趣味的遮掩更为坦然,仿佛人类伊始之初就本该如此,没有什么好拘谨的。
高端写字楼的洗手间可谓是金碧辉煌,在香槟色墙面灯光的笼罩下,她散发的魅力无限扩大,凌驾于他的歹心之上。
“沉烨,”女人缓缓开口,“我确实没有想好该怎么对付你,但你不能用我摇摆的心思,作为你制胜的筹码。”
“是么。”
一来一回,彼此都是轻蔑的,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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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各有所成,就像磁极的同一端,始终相斥。
“你可能真的不太了解我,”秦茗的神情依旧谦逊,甩了甩头发,圣洁如仙,”曾经有位真正的富家小姐,在宴会上说我是拉皮条的,也有位真正的富家公子,在那场宴会上趁我微醺,摸了我的胸。结果你知道发生了何事么?”
沉烨在听,凌厉的下颌线紧绷着。
秦茗却很轻松,如同在说一件琐事:“那晚,他和她被发现宿在同一间房里,那小姐说是公子轻薄了她,闹得很大,双方家族为了颜面,勒令他们成婚,断了信用卡额度,没了玩乐自由,是不是很倒霉?”
她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眼神幽幽:“至于你,你对我的冒犯,可比那位公子严重多了。第一夜,即便我真的有罪,想来也是赔清了,今日这一遭,你欠我的更多。沉烨,你把我当罪人调教,可以,但你也要付出些代价。”
“什么代价?”沉烨玩味道。
秦茗从来不兴恐吓人的一套,支着盥洗台,轻抬下巴挑逗他:“你会知道的。“
“那我等着,”他舔唇,目光危险,“不过我也提醒你一件事。”
“你说。”
霎时间,视频角度下移,屏幕上的俊脸换成了丑陋勃大的性器。
“别光着身子警告男人,我脑子确实听进去了,但它可不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