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砚趁这缝隙喘了口气,然而没等他缓过来,就感觉下唇一阵湿润,还有点痒。
是纪觉川用牙齿轻轻咬了咬他的唇肉,又用舌头舔了一下,像是在品尝糖果。
等言砚彻底被放开的时候,唇肉已经有些微微肿了,两片唇被亲得湿润又艳红。
他还有些没回过神,仍然像刚刚一样微张着嘴,眼眸一片水色。
纪觉川的视线落在他的唇上,目光像是着了火一样灼热。
过了一会,言砚才堪堪回过神。他紧紧抓着被子的手松开,碰了碰嘴唇,眉毛皱了起来。
哪有这样练习的呀,不但把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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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进来,还对他的唇肉又舔又咬,一点也不舒服。
感觉到肿起的唇肉有些发热,他伸出舌头舔了下,把那里舔得一片晶莹。
等觉得好受了些,言砚才抬眸去看纪觉川。
他看到纪觉川的神情有几分古怪,眼神灼热地看着他的嘴唇,呼吸还有点重。
突然,纪觉川站了起来,似乎是想去浴室,但身子僵了一下,又背对着他在床边坐下。
言砚看着他奇怪的举动,眼里有点疑惑。
在床边坐了一会后,纪觉川动作僵硬地上了床,拿被子盖在了身上,微微侧着身子。
言砚没发觉他的不对劲,只是问:老公,订婚的时候也要像刚刚那样亲吗?
嗯。
纪觉川的声音有点哑,言砚只当是因为他白天发过烧,还没有恢复过来。
言砚纠结了一下,长睫微垂,小声说:我觉得不用那样亲吧。
在那么多人面前被亲成刚刚那样,他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那要怎么亲?纪觉川看他一眼,似乎真的是在询问他的意见。
言砚认真想了一下,反正只是在别人面前做做样子,只要嘴唇碰到不就行了?
他凑过去,在纪觉川唇上轻轻啄了一下,眼睛亮晶晶的,这样。
他亲完之后,纪觉川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沉沉地看着他。
言砚被他看得有些紧张,不可以吗?
太假了,不够亲密。纪觉川淡淡评价。
那亲久一点?言砚跟他商量。
纪觉川没说行不行,只是问:你不喜欢刚刚那样?
言砚愣了一下,低下头捏了捏自己的手指,小声说:也不是不喜欢
就是感觉太过亲密了,不但把舌头伸进他嘴里搅弄,还对他的唇肉又亲又咬,好像他们真的是恩爱的恋人一样。
而且他从来没有接吻的经验,刚刚那样深入的吻让他很不适应。
他看到纪觉川不说话,以为他不同意,只能继续商量:那还是照你的方式来吧,但下次练习之前,先跟我说一声好不好?
刚刚纪觉川那样突然地亲过来,他一点准备都没做好,都被亲得晕晕乎乎了。
要是在订婚宴上被亲成那个样子,也太丢人了。
纪觉川眸光闪了一下。
还有下次?
他点了下头,像是勉为其难答应了:好。
言砚看他答应了,心里放松下来,刚想钻进被窝,就看到纪觉川脸色僵了一下。
等等。
嗯?怎么了?言砚掀被子的动作停住,奇怪地看他。
纪觉川往旁边移了点,压了压身上的被子,神情又像他刚刚看到的那样古怪起来,轻咳一声别开脸。
我怕传染给你。
刚刚练习的时候怎么不怕传染给他呢?
言砚仍是觉得他有点奇怪,但也没有多想,钻进被子里后特意离他远了点,轻轻说了声晚安就睡了。
等他睡着后,纪觉川又僵着身子躺了许久,身上的热度才渐渐消退。
他看了一眼睡在床的边缘,离他远远的言砚,眉头皱了一下,伸手把他揽了过来。
又伸手用拇指在他微肿的唇上摩挲了几下,眼里浮现几分满意,把人按怀里睡了。
第二天上午,言砚直播刚结束,就被纪觉川喊去试衣服。
由于最近事情太多,言砚在直播间请了好几次假,今天被粉丝们抱怨了许久。
他虽然心里愧疚,但还是跟粉丝们说了明天还要请假。
明天就是他跟纪觉川的订婚宴,等订婚宴忙完了,应该就有大把时间了。
于是他答应粉丝们过几天参加直播平台的活动,增加一点直播时间,这才把粉丝们安抚下来。
虽然对直播平台的活动不太了解,但应该不会有多大难度,而且增加直播时间还能多赚些钱,言砚也就没放在心上。
今天虽然是工作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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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觉川没有去公司,上午一直待在书房里,等言砚直播结束了,才下楼叫他去试衣服。
纪觉川手上拿着两套高定,是明天在订婚宴上要穿的衣服。
他把其中一套递给言砚,让他换上。
言砚拿了衣服,在房间换好后出来。
前几天纪觉川找的设计师来给他量过身,所以衣服的尺寸完美贴合他的身形,修身的版型勾勒出柔软纤细的腰线。
衣服的面料是纪觉川亲自挑选的,轻薄如蝉翼,穿在身上很是舒服。
他看到纪觉川也换上了他的那套衣服,两人的衣服样式一样,只是颜色不同。
虽然衣服的样式一样,但纪觉川穿出的感觉却跟他截然不同。
纪觉川气场很强,又生得身高腿长,穿上一身黑色高定后更显得严肃冷峻,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看到言砚从房间出来,他目光凝了一瞬,走上前帮他理了理领子,手指在白皙修长的脖颈间擦过。
还合身吗?
合身。言砚被他碰到了脖子,觉得有点痒,往后缩了下。
订婚宴定下的时间太赶,虽然衣服成品是赶了出来,但却没有多少时间修改,好在两人对衣服都很满意,没有要修改的地方。
言砚对明天的订婚宴一直没什么实感,现在试了衣服,他才开始紧张起来。
老公,明天都有谁会来呀?
纪觉川脱下外套的动作顿了一下,嗓音有点淡漠:我父亲和继母,还有他们的几个孩子会来,其他都是些不熟的亲戚。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仿佛是在说跟他无关的人。
听到继母两个字,言砚微怔了一下。
书里好像有提过纪觉川的母亲很早就去世了,而他父亲没多久就娶了别人,也就是他现在的继母。
难怪从来没见纪觉川回过家,估计他对家里也没什么感情吧。
书里总说纪觉川的性格喜怒无常,肯定也是受家庭因素的影响。
言砚从小家庭和睦,没经历过这种事,不由得对纪觉川产生了几分同情。
他刚偷偷看纪觉川一眼,就被抓了个正着。
纪觉川看到他眼里的同情,挑了下眉,竟有点想笑。
要是别人敢用这样的眼神看他,他一定会动怒,但看到言砚这样看他,心里却发不出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