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司马静思?司马的外孙女?他可是人称首屈一指的首富,你们是一个人吗?”
我们正在准备安置的时候,终于男子突然冒出了这句话吓了我一跳,我不过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他如此较真问这个问题,而且司马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这个名字的信息不过是我当时听的,阿娇妹随口说了一下,以后呢,我今天也就随口说了一次。这简直是自己给自己设了一个圈套,只有老天爷知道是不是有司马静思这个人,没有这么凑巧吧,不过我是我随意编辑的一个人,难道他是在欺诈我,我得好好想想。
我回答了这句话,望了他一眼首先把他表情先看一下底朝天,正在思索这个问题,该如何回答他。看来他表现只是一个正常人的人的心态,并没有过多的存在着假设的陷阱,这是我片面的理解,当然如果他是个演员的话,他有专门成功的话,当然也可以把我直接圈套在里面。
我所以很轻松有点点头,“嗯。”
“既然是司马的外孙女,我们当然是热烈的欢迎,嗯,酒水可以免费,只收房租费就行了。不知道司马静思小姐是给现金呢还是……”他问的非常的小心,好像是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但是如果说猪头三人面面相觑看着,我的这帮兄弟们是个穷光蛋,他们那边薪水仅够维持着生活起居,反正那锦堂也没会给他们发太多的薪水,总而言之一致,反正我们我和我这帮兄弟都不属于那种一夜暴富的对象。所以他们看着我的眼神也是种,求助或者更多的完全依赖在我身上。
我微微一笑道:“我出门在外,带着真金白银确实是个麻烦事情,你不知道,现在适当混乱,人心叵测,如果被别人抢劫了,那就损失可不小。你们店里面签收签单吗?签上名字,你们大可以直接过到银行里面提取。”我说的内部基金好像是根本不在乎这些钱财一样,就是个土豪地主一般。
中年男子也低头一下:“既然这样,就随你的便吧,以后有什么事请教小的叫做司徒登,有什么吩咐,只要你说上司徒登,到底在店里的店员都知道怎么去找到我。”说完他随即对已经来到这里有两个男仆认真的吩咐:“把这些人直接带到他们到指定的房间里面去,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说完他又转头向我说了一句,态度上倒是有些不留痕迹的傲慢。看来盐城赫赫有名的首富一家,他也不放在眼里,不知道这家身份何等的珍贵。
我们就这样顺利的入住进了这家江南栈。
给我们安排了三间房间,刚好是相互比邻的房间。我一个人单独一间,其他两间是他们几位各自分配,我看了下了我的房间之后,就到他们的房间进行汇合。
当我走进房间的时候,他们这几个人完全是一种兴奋的状态,看上的样子感觉完全是向来过来度假,而不是来这里危机四伏的地方来营救安排。
玩得最欢快的是阿五驴和油四鸡,他们简直把塌当做了他们的乐园,不停的在塌上辗转反侧,不停的在上面踏着脚,好像非常稀奇这样东西,简直像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乡村野孩子。
猪头三也一脸兴奋的过来跟我说:“这江南栈的条件好好哦,刚才听店小二介绍这里的水,这里的点心是完全免费可以吃的。那我们岂不是能吃了很多东西,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放敞开肚皮大吃特吃。”
小马六抑郁:“天呐,我不要跟猪头三一个房间,他打起呼来一个晚上都睡不着,加上等会儿,他肯定不停的吃这些免费的东西,那到了晚上神仙也睡不着了。”
看来偶尔在外面度假日子看来能让他们感觉到神清气爽,他们也像是憋在牢笼里面的小鸟,多么渴望在外面进行自由自在的玩乐。
天呐,这帮不省油的灯。如果对方在我们的房间里装上任何一个监听的东西,就算不放今天的东西,听到我们如此夸张的说话。这哪里像从盐城过来的首富的外孙女,完全感觉是不知道从哪里流浪过来的人,说来这里骗吃骗喝的。
这种形象给他们造成的肯定是有这样的直觉的
但是我迅速的把门关起来之后,中指子放在嘴上做了一个“嘘”的动作,这动作就是告诉他们说话小心点,注意一下说话的场合和地点。
他们马上静声起来,面面相觑的看着我,油四鸡像犯了错误一样的可怜巴巴的望着我,看来他也意识到刚才他的疯狂是一种错误。
我环顾看了一下他们的房间,他们房间的格局跟我差不多,都是古香古色的装饰风格,每个房间都桌面上配置的小点心,看样子都是给富贵人家所准备的,看样子没有太大的区别。
我用嘴型的方式来暗示他们,让他们去寻找这个房间的每个角落,是否有窃听的可能,或者是否有哪些有秘密的洞穴?
他们顿然的恍悟过来,立刻四处散去,在每一个都可能偷听的角落里去看,他们回来都是摇摇头,看来一无所获,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这下我才能放心下来跟他们说话,当然我在说话的时候,小马六依然站在门口边,事实他扮演着一个放哨人的角色,有人靠近我们的房间想偷听我们说话,小马六第一个时间能把这个人给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