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的各种安全系数已经成功排除,曹坤也正式的成为山寨的一代掌门人,在他的世界,没有任何人在看挑战他的权威。他在山之里的拥有绝对的话语权,他开始紧锣密鼓收拾余下的残局。
我们倒也松了一口气,跟陈坤的交情开始变深了,我们择日也将离开山寨,在这里呆了这十几天,等待那锦堂跟曹锟沟通合作细节之后,我们将就离开。
但是离开之前还帮他去处理这个事情,或者协助他去完成小阁楼里的事情。小阁楼一直是神秘之地,就连曹坤都从来没有进过去,小阁楼里面透过中种神秘的传说,让大家闻风丧胆。特别曹老帮主饲养的各种奇形怪状的畜生在里面,他这样处心积虑的让任何人不得靠近,就是为了保护他的财产。
二日,晨。
这个是属于我们难得的独处休闲时光,特别是在经历过这一连串的事过之后,我们更加珍惜独处的时光。
一早起来的时候,那锦堂就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看来昨晚上他又跟曹坤讨论了很久的事情才回房。只不过片刻的功夫,他看到我起来之后,他便坐起身子,这时候就有仆人从外面端着一盆冷水过来。他也不用毛巾走下,走过去弯下腰,只将脸全部浸在脸盆里,冰凉的冷水让他精神微微一振,让疲惫到极点的身子渐渐的放松下来。
待他站起身子,就连乌黑的短发上也沾满了晶莹的水珠,我把一个毛巾给他递了过去,他随手擦了把脸,然后就把毛巾放在水盆上,眉宇间的神色带着有些疲惫。
在我们吃完早饭之后。
我磨磨蹭蹭的拉着那锦堂:“听说小阁楼马上就要开始清理,我跟他们一同去吧,因为我想看看里面黄金万两的样子,我保证这次我也绝对不会闹。”
那锦堂捧着我的小脸,低叹道:“我的猫九九,什么事情都好奇,等会跟我一起去,但是不允许我胡闹,不允许打听任何东西。好像昨天一样乖乖在我三步之内,小阁楼里神秘莫测,所以不知道里面会有什么东西。”
“上次我们看到有藏獒,还有大蛇,难道还有更可怕的东西吗?”我伸出了胳膊环住了他的腰。
那锦堂也轻轻的揽着我的身子:“上次我们到的见大蛇它当时没有攻击我们,是因为它当时在脱皮时。现在他已经过了脱皮期之后,反而心情会更加暴怒。反正万事小心为上,把小阁楼打开之后让他重见光天话日,我跟曹坤的事情也差不多确定下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后天就走。想不想家?”
我听他说这样说,心里蓦然的一酸,是啊,你看这么久我反而更加怀念家的感觉,我真的有些想想念小马六他们,怀念那些无忧无虑、没心没肺、嘻嘻哈哈的生活。万万没想到此次出来竟如此遇到这一系列的波折,和我自己的生活完全颠覆了。
想到这里我抬头望了那锦堂,他经过这段时间的奔波操劳,书生味甚重的曹坤刚上任前总爱找他商量事情,已经帮他当成一个大哥来看待。推脱不下,他总是说举手之劳,更何况那锦堂他此行的目的是有有更大的目的。
那锦堂眼圈下满是青色,显然是许久不曾安睡的缘故。而他的脸上的轮廓依旧是坚毅而凌厉,因此清瘦了不少,倒显出一抹淡淡的冷锐之气。
“那锦堂……”我伏在他膝上,长头发又柔又顺的披在身后,甚至连发稍都要触碰到地毯上。
“嗯?”那锦堂抚摸着我的头发,深情的回应道。
“这一些天来,曹坤刚刚上马立威,很多东西还要你去帮他出谋划策,虽然说我们不是山寨的人,大事小事都让你去协助他们,你是累的够呛的吧。我本来就是来这里来玩的,结果帮山寨都做这么多事情,按理说,虽然是仁晟社老大,把你的身价值钱啊,他们怎么应该给我一份工作的报酬才行,旅游来变成做事了,苦逼。”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总会在时间上跟他斤斤计较,我感觉是他白干没钱捞。
那锦堂闻言,淡淡的一笑,叫我身子一巴转了过来,让我面对他:“和运漕帮是一个很重要的航线,这条航线是通的,三鑫公司早就打他的主意,靠这条船去贩卖更多的鸦片。如果曹锟同意他们在这条航线去源源不断的到上海,那岂不是助纣为虐。所以我们一定要阻抗三鑫公司跟山寨的合作,这样就会局部的断绝鑫星公司鸦片流入市场,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因为我们不是东亚病夫,人人要一个强身健体的躯体。人人有饭吃,人人有书读,我希望能达到一次,我们终将会回到我们的样子。”
我看的那锦堂,内心也是感动,但是也有些发凉,给他接下来直接跟三鑫公司对抗,将意味着更多的矛盾和冲突。因为我们已经干扰了他们的生意,虽然我也很不齿于这种生意,但是目前情况谁也无法阻止这个格局,真希望有一天能看到你那锦堂所说的新世界,那一定是非常的美妙。
我静静的听着,想起她独自一人,单枪匹马的突破的种种关卡,他的世界是孤寂的,真正懂他的汪铭九、宋达已经不在他身边。所以有时候他一个人看着窗外,我心疼应该是一桶疼。
想到这里,我甚至想也没有想就脱口而出一句话:“那你从今往后,这样的事情我也要参与一份,可好?”
那锦堂眉头皱,只捏了捏我的脸,无奈的道:“怎么可能不带你呢,我们一起共看到这个繁华的世界,以后跟我们儿孙谈起来的时候,那就有的吹了。”
我开的玩笑,看着他的眼睛,用一种嬉戏调侃着我们:“好说好说,只要你开的价钱公道合理,我为你鞍前马后。”
那锦堂笑了笑,摸了摸我的头发,说道:“好了,别说这些了,后面日子很长着呢,你天生爱冒险,那你就陪在我身边好好的玩的。”他说着,但是声音低了下去,他深吸了口气,在我的小脸轻轻拍了拍,说道:“还有什么想要问的吗?”
我坐起身来,看着他的眼睛,慢慢的说道:“我总感觉到小阁楼事有蹊跷,不知为何我总感觉哪里不对,但是我不知道从何说起。”他已经习惯了我跳跃性的思维,我的思维经常从东跑到西,只有他能纵容在我这里胡言乱语。
那锦堂眼睛亮了亮,他片刻的沉默,才点了点头道:“不错,你很聪明,这个事情是有蹊跷。只有等我们去了阁楼之后,才能看清楚真相。”
我轻轻“嗯“了一声,见那锦堂含笑的看着我,我娇声的问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为啥不给看?我在看我老婆又不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