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得很多,他喝得很多。
那绵常:“今天你吃得多,今天我就让你一次。”
我错愕,“让什么?”
那绵堂:“让你付账。”
我眼里如要踹出飞脚:“不必让,不气,我两袖通风。”
那绵堂:“这次一定要让,一定要气。”
我道,“你很幽默。”
那绵常:“不气,不气。”
跟主人吃饭,虽说通常是仆人付,但我真的是无钱。
那绵常:“我出门,从不拿累赘的东西,免得碍手碍脚,再说一张银票也不知经过多少人的手传来传去,脏得要死。”
我同意:“恩,有理,可以欠账给店老板或是拿你手表抵押在这里。”
那绵常又笑了。
我:“这不是笑话,你可以的。”
那绵堂:“天大的笑话。”
他忽然压低声音,道:“你进门前没有注意瞧到店门口挂着一个人手吗,黑字白字写着:本店概不欠账,混吃者,如此手!”
我指着他明晃晃金表:“这个呢。”
他再次对我咬耳:“这个表是假的,真的早给我卖了,我家老爷子卡起几财,我好久没银两进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