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慕的语气里带着一些委屈和撒娇的意味,但崔雨莺听了之后却只觉得心里毛毛的。
万一他因此辞退了王姝,那可如何是好啊她好不容易有个能说上话的人,好不容易又有逃离的希望
这几天里,她因为寻不到逃跑的方法,又只能和辰慕说话交谈,渐渐地,她竟对辰慕产生了一点微妙的依赖感。
甚至她有的时候还会觉得,既然已经逃不掉了,那不如就认命吧。
这让崔雨莺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若是她一直在这里呆下去,她对辰慕的依赖感只会越来越深,对他说的话也会越发的服从。
可那根本就不能算作爱情,这种依赖的感觉,应该是斯德哥尔摩情节
她一定得尽快离开这里,否则的话,她不是得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就是得抑郁了
所幸现在有王姝在,她终于不用整天对着辰慕一个人了,心头那种奇怪的感觉,也渐渐消散了。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王姝走。
思至此,崔雨莺便向刚才搂着王姝那样,主动搂住了辰慕。
“阿莺你”因为崔雨莺这么一搂,辰慕不由怔住了。
崔雨莺抬手捏了捏辰慕的脸,浅笑道:“你看,我现在也这么搂过你了,所以你就别气啦,乖。”
见辰慕的情绪逐渐稳定了,崔雨莺终于松了一口气,随即便打算回楼下去。
可辰慕却不打算放她走,依旧紧紧地抱着她,崔雨莺尝试着挣扎了两下,却仍然没有挣开他的桎梏。
辰慕把她抱得很紧,抱着抱着,他的手忽然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阿莺我想”
他话还没说完,崔雨莺便忙道:“别!我下面还痛着!”
辰慕闻言,不禁疑惑道:“都快五天了,阿莺你怎么还没好?”
因为那天他们的确做的太过了,所以崔雨莺这几天用这个借口来拒绝的时候,辰慕都会放弃做爱的念头。
但这次不一样,因为这次已经过了好几天了,所以现在这个借口不好使了
“我的脚不也一样没好吗?我个人体质就是这样,恢复起来比较慢”为了阻止辰慕,崔雨莺只好开始胡说八道。
听完她的话,辰慕忽道:“那我不插进去,我就给你舔舔,不会痛的”
“不!不行”
崔雨莺话音未落,辰慕便掀开了她的裙子,将她推到了床上,直接拉下了她的内裤。
“这不是已经好了吗?”
看到崔雨莺已经恢复如初的小穴,辰慕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阿莺你怎么又在骗我?”
见辰慕情绪似乎又要失控,崔雨莺忙道:“不,我没骗你这只是看起来好了而已,但摸起来还是会痛”
“是吗”辰慕似乎并未相信她的话,继续说道:“那我给阿莺你舔舔,舔舔就不痛了”
说罢,辰慕便掰开了崔雨莺的小穴,把嘴唇给凑了上去
他的舌头轻巧地在她的私处中游走,舌尖划过小阴唇,又舔了一下穴口处,最终停留在了阴蒂上,在上面不停地打着转。
被舔到敏感点,崔雨莺连连摇头道:“啊啊不不要舔那里啊啊~”
可辰慕非但没有停下,反而舔的更起劲了,温热湿软且灵活的舌头不停搅动着她的花核,舔的小穴淫水直流。
没过多久,崔雨莺便受不了了,一阵痉挛下,一股股淫水喷涌而出
辰慕舔了下嘴角,浅笑道:“阿莺你的水可真多,每次肏你时你小穴就哗哗的流水,就像在下雨一样,难怪你叫雨莺呢。”
辰慕的话让崔雨莺十分羞赧,可她一时之间却想不出反驳的话,只能不停地否认着。
“啊别、别说了,不是这样的!”
“不是吗?可是床单现在都被你的水给弄湿了呢。”说罢,辰慕还特意搂起了崔雨莺的腰,让她由躺着变为坐着,好让她看清楚身下已经被濡湿的床单。
看着床单上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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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水渍,崔雨莺的脸霎时一红,回怼道:“那我觉得你也人如其名,像块木头,油盐不进。”
辰慕闻言有些不满,“阿莺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的名字又不是木头的木”
他话音未落,崔雨莺便哂笑道:“同音也一样,你真的像块木头。”
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偏执又固执,可不就跟块木头似吗。
听完她的话,辰慕这次没有反驳,“好,我是块油盐不进的木头,不过木头虽然油盐不进,但能进雨水啊”
此话一出,崔雨莺倏然意识到了什么,忙道:“等等!”
但她的话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辰慕和她说完后便又将她按倒在床,继续舔舐着她最幽深隐秘之处。
“唔啊~哈啊啊啊~”崔雨莺被他舔的呻吟声不断,因为想起楼下还有王姝在的缘故,她已经在很努力咬牙克制着了,但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正当她沉浸在情欲里的时候,辰慕却忽然停下了,“阿莺你觉得我和王姝谁做饭更好吃?”
听到辰慕这么问,崔雨莺顿时怔住了,疑惑道:“啊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我想听,告诉我”
辰慕似乎真的想问出一个究竟来,这让崔雨莺很是纠结。
平心而论,他们俩做的饭都挺好吃的,只不过他们擅长做的菜系不一样,各有各的长处。
若是答辰慕做的更好吃,崔雨莺很怕王姝会因此被辞退,可若是答王姝做的更好吃,崔雨莺更怕王姝会因此被辞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