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联系不上了,我、没没能量了,十来个字的内容,系统含糊其辞了半天,说到后面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但是作为绑定了它的宿主,傅子斬听得清清楚楚,那放在腰上的手就这样僵住了,他缓缓转过脖子看着旁边的金毛:你!说!什!么!
金毛缩了缩脖子:没,没能量了
没能量三个字宛如晴天霹雳,当场就把傅子斬劈得心肝破裂。
这事情好像不仅仅是他落地猪圈沾上猪屎有损形象这么简单。
傅子斬紧急查看了一下系统的状态,然后
彻底僵住了。
他看到了什么!!!
这破系统不仅能量所剩无几,连货币版块都打不开了!
他退休养老不成,还变成了一个穷光蛋??他这不仅是出门没看黄历这么简单,是不小捅了非酋窝吧。
傅子斬迟迟没有动作。
444号担心的声音响起:宿主,你还要好么?
傅子斬绝望:你看我像好的样子吗?
金毛圆圆的眼睛撇向旁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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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绝望嘛,起码我储物版块还是开着的,里面的东西还能用!
说话的时候毛茸茸的爪子还在地上拍了一下,以证明自己真的还有一点用。
傅子斬淡淡的撇了一眼:哦,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
444号不敢说话。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傅子斬才接受了这个事实,从地上站起来往屋里走。
原主不会回来了,他暂时得用这个身份活下去,直到那倒霉系统能量恢复。
这原主名字都跟他一样,真是该死的巧合。
傅子斬仔细打量着周围,就是一个小小的村庄,放眼望去都是田地,家家户户隔得也很远,在众多田埂间坐落着一些木房子。
原主家里院子不算大,但收拾得还算干净,前面有一些菜地,左边就是猪圈。
傅子斬继续往里面走,身后金毛亦步亦趋的跟上。
虽然从接受的记忆里,他早已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但是等真的看到家里的情况,傅子斬还是感觉眼前一黑。
这是木质版的毛坯房?
还能再穷一点吗?家徒四壁都已经不能形容这个家的情况了。
家里最值钱的估计只有那三头罪魁祸首的猪了。
原主喂猪的时候直接被撞得穿越了。
他穿到哪去了?真的不能回来了吗?,傅子斬企图做最后的挣扎。
只要小世界里有人穿越,快穿局系统都会有记录,系统没能量也能查到。
脑海中机械的声音有点犹豫,支支吾吾半天不说话。
你演蚊子呢,有什么话不能说,你觉得现在这个情况,还有什么是我不能接受的?
他的心已经死了,不会再为世俗波动。
他自愿走的,估计不会回来了,穿穿成,成首富儿子了
傅子斬眼神震荡。
他低头看着金毛,金毛眨巴眨巴眼睛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傅子斬:
他以为他不会再有感觉了,是他错了。自古伤害都来源于对比,同名不同命!
别问,问就是嫉妒!
嫉妒让他那个死掉的心脏又活了。
他走近客厅,了无生机的坐在看起来有些年纪的小板凳上。
原主的生平很简单,小时候就是一个留守儿童,跟随着爷爷奶奶生活,父母只负责给家里寄生活费,有时候几年都回不来一趟。
在原主十岁的时候,父母遇到工地事故双双身亡,没过多久,爷爷也去了。
只有奶奶一个人把他拉扯长大,原主也并不是那种寒门出贵子的典范,从小到大成绩就一般。
好在艺术天赋不错,又凭借着出色的长相考进了艺术院校。
可是上天并没有眷顾这个孩子,原主在校期间只能跑跑龙套挣点零花钱,好不容易毕业的时候有机会出演一个不错的配角,结果还被自己舍友截了胡。
祸不单行这个词形容原主简直再适合不过,刚面临友情的背叛第二天奶奶又被下了病危通知书。
原主回来处理完奶奶后事后,就一直窝在了这个小村庄,一窝就是大半年,不愿意出门,不愿意再去外面的世界。
颇有一种被打击到一蹶不起的架势,也怪不得人家自愿离开这个地方,根本就没什么可留念的。
况且还是首富儿子呢!!!
某人羡慕嫉妒恨的火焰还没有熄灭。
如果不出意外,他现在可以在退休世界里当首富本人,每天要在床上走十来分钟才能下床。
多完美啊,晨起的运动都有了。妈妈再也不用担心他缺乏运动了呢。
可惜,现在这些暂时只能在梦里实现。
傅子斬坐了一会儿,想到了什么站起来走到了角落里一个小小的落地镜跟前。
少年皮肤很白,看来乡下的水土果然很养人。
五官也很好看,立体俊美,不愧是艺术院校毕业的人。
傅子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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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落到低谷的心脏终于回暖了几分。
皮相还不错。
第2章
晌午时分,中宿村西南角落的一条小路上传来吵吵闹闹的声音,两个男人走在中间嘀哩咕噜的说着什么,前后都有人扛着摄像机。
年长的男人不是很有信心:我觉得我们今天可能真的找不到肉了。
年轻一点的男人好看的脸上带着势在必得的决心:要是这家也没有的话,我就去山里看,说不定能抓到一只傻兔子呢
守株待兔只是寓言故事
院子里,傅子斬坐在阴凉底下,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了新的。乡下什么都没有唯独天气不错,即使是正午空气中也带了一分凉爽。
远处小路上的人头由远及近,说话的声音传入了少年的耳朵,傅子斬眉毛微挑,这是拍戏还是录节目?
没有那些设备,那应该就是录节目了。
没想到小小的乡下还有意外惊喜,浓密如扇般的睫毛下瞳孔转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木质的院子大门敞开着,但是来人还是很有礼貌的轻轻敲了一下。
年长的男人叫徐风华,是个中年演员,他敲完门刚想说点什么,忽然话就卡在嗓子里。
因为院子里的情况属实有点诡异。
不仅他这么觉得,跟在后面的摄影师以及旁边的祁昊焱动作都肉眼可见的凝固了一瞬。
院子里的少年很好看,虽然衣服有点陈旧,但也难掩风华。
少年坐在那里一股老干部的气息,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个大红花纹的铁瓷盘子,左上角是一瓶看不出品牌的红酒。
少年右手拿着菜刀,左手拿着叉子,盘子里看起来是一块牛排之类的东西。
那硕大的菜刀看起来比牛排都大,也亏得他还能切出来仪式感。
少年左手边是一个很有年代感的杯子,杯子上面印着大大的国徽,不出意外,里面装得应该是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