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的唇细密的摩挲,分明是温温凉凉的触感,阮悠却感觉出了火热的能烫到心里的温度。
突然的,她笑了一声,低低的嗓音逸出唇缝。
越行昭后撤了一点:“很开心?”
“没有啊,”阮悠举起手指抵住他的唇,轻轻的按压,“就是觉得,这里好像有点烫,是不是发烧了啊?”
越行昭呼吸下沉,低低的吐出两个字:“阮悠。”
阮悠脖子一缩,干笑道:“那个,我去看看外面有没有退烧药。”
一说完,她用全力推开越行昭,还不忘拿了书,典型的点了火就跑。
没跑出书房,刚到门板后面,整个人被压住了。
“不用那么麻烦,有现成的退烧药。”
退烧药三个字,带了咬牙切齿的意味。
阮悠脖子微僵,下巴被握住掰到右侧,嘴里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低低的几声呜咽过后,厚厚的法语书掉落到地板上。
“嘭”的一下,又重又沉。
*
阮悠发誓,她以后再也不要胆肥的撩越行昭了,撩人一时爽,事后惨兮兮。
被狠狠的欺负了一遍又一遍,期间还割地赔款的叫了好几声好哥哥,到嘴巴快麻了,才被放过。
一脱离桎梏,阮悠软着腿滑坐到地板上,如一条脱离水源的鱼,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整张小脸因为缺氧而通红通红的,艳若桃花。
越行昭喉咙一紧,根本没消下去的火又燎原了。
他蹲下身:“想不想再来一次。”
阮悠本能的摇着头后退,却忘了自己是在门后边,刚挪了一步,后脑勺撞到门板上。
“好痛。”她轻呼一声,小手揉上被撞疼的地方,大大的眼里泛着盈盈水光,模样十分可怜。
越行昭好气又好笑,抬起手掌捧住圆溜溜的后脑勺,指尖轻柔的抚摸:“等期末过了,得给你加训,才亲了十分钟就不行了,以后要怎么办?”
阮悠撇撇嘴,小声嘟囔:“十分钟还不够长哦!明明是你自己肺活量太变态了好不好。”
“我变态?”越行昭低下头,五指摁住阮悠的后脑勺,“要不要试试真正的变态是什么样子?”
“不要不要不要!”阮悠快速的摇头,跟个拨浪鼓似的,大概是真被欺负了,求饶的话脱口而出,“哥哥你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