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行昭:“觉得她哭起来很烦。”
覃丽笙:“这么说来,如果悠悠不哭,你不会救她。”
“如果她不哭,我就不会遇到她了,”越行昭说的很认真,“但是没有如果。”
遇见了就是遇见了,就像他们初遇那年,就像他们都以为的柳城是初遇那年。
那时候,他或许不明白是为什么,后来,他明白,那是命运的安排,安排他们相遇,安排她走进他的生命里。
所以,越行昭看着阮志杭和覃丽笙,一字一句的道:“伯父伯母,我是真心喜欢阮悠的,想一辈子对她好一辈子保护她。”
覃丽笙满意的点点头,阮志杭就老大不乐意了:“嘴上说的好听,实际行动拿出来了吗?还保护,被悠悠养就叫保护了?你这叫吃软饭!”
越行昭平静的答道:“以后我们家我最小,吃软饭是应该的。”
阮志杭:“……”
就没见过这么理直气壮吃软饭的,能不能要点脸?
现在的小白脸都这么厚脸皮这么不好对付了吗?
没等阮志杭要再挑刺,覃丽笙说话了:“大学谈恋爱那会儿,有一次你的生活费丢了,没敢跟爸妈要,用了我的饭卡吃食堂吃了一个月。”
阮志杭被噎到下不来台了,他有点赌气还有点吃醋的看着覃丽笙:“当初是谁说老公我养你的。”
覃丽笙斜眼瞧他:“那你对悠悠继承了我的优良传统有什么意见吗?”
“……没意见。”特憋屈特不爽的说完,阮志杭很不友好的冲越行昭说,“你跟我去书房。”
等两个男人走了,阮悠坐到覃丽笙那边:“妈妈,爸爸他会不会为难越行昭?”
覃丽笙摸摸女儿的头:“你爸爸的性格你还不知道吗?现在和妈妈说说,早上发生了什么事。”
阮悠:“好。”
*
花了些时间把临山广场的事讲了一遍,越行昭完好无损都从书房出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阮悠总觉得哪里有点怪怪的。
之后的几天,越行昭的言行举止说明了他的怪。
不同于以往的不正经和说起骚话一套一套的,他正经的简直跟吃斋念佛的和尚有的一拼。
开车的时候规规矩矩帮阮悠系安全带,做饭的时候主动帮阮悠洗菜,吃完饭还主动洗碗筷。
期间别说是说一句骚话了,连摸小手都是很规矩的就牵着握着,手指头都不带动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