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倒还好,一说,阮悠被欺压一晚上的闷气全爆发出来了。她重重打掉鼻子上的手,翻过身下床,撑着床慢慢的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
越行昭看着被拍红的手背,低眸哼笑了下,没发出一点动静的掀被子起身,走到阮悠身后,双手撑到柜门上,虚虚的半包围住她:“生气了?”
阮悠不理他,闷着气挑出一套衣服,心里把各种能用的词全说了一遍。
越行昭知道自己确实有点过了,双臂环住阮悠,很主动的低头:“帮你穿?”
这句话真的是一点歪意没有,可在阮悠听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她愤愤的回头,嘴巴翘的高高的:“穿上了再脱下吗?”
看她委屈的嘴角能挂油壶了,越行昭扣着腰给她翻了个身面朝自己:“以后不会了。”
“你每次都这样说,哪次做到了。”别的阮悠会信,就这事,她是不会信的。
而且昨晚他是真的特别过分,要是平常那样的,她也不会使性子。
越行昭从微皱的小脸上解读出她心里想的内容,喉咙颤了下:“昨天是新婚夜。”
“新婚夜你就可以过分了吗?”阮悠没好气的举例,“可可他们都是一周一次,你是一天抵两周的份,还不止!”
“说明你老公我比较厉害。”越行昭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阮悠怒目,本就大的双眼直勾勾的瞪着越行昭,像是要把他给看穿。
越行昭很坦然点接受如炬的目光洗礼,隔着层布料顺了顺斑斑点点的背:“我们在一起多久了。”
“快五年了。”阮悠警惕的看他,“你问这个干嘛?”
越行昭悠哉的捏了捏指尖:“不算你没成年的那一年半,三年半大约是一百八十二周,每周一次,是一百八十二次,我们现在才做了……”
阮悠连忙打断:“你乱算什么啊!什么一年半三年半,你都不会想点别的吗?”
“不会,”越行昭厚着脸皮说,“你教我。”
阮悠深吸一口气,放下衣服挣开越行昭,挪着步子走到床头,拿起手机“啪啪啪”就是一顿操作,按键声又响又清脆。
越行昭拿着衣服跟过去,脖子略微一弯,瞧见了页面上方的文字。
“什么药能治建国后成精的泰迪?”
*
“噗”
茶餐厅靠窗的一个位置上,穆可可笑的快前仰后合了。
后桌在悠闲享用下午茶的客人,被碰到椅背,不太高兴的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