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刀疤男绝望且无助的眼神中,我们四个转身狼狈逃窜,脚后跟都快甩到后脑勺去了。远远的就听见超人老爷子的大嗓门:“叶凯!你小子过来评评理,这个老混蛋……”
我赶紧满脸堆笑的回头,“那个……老爷子!任务在身,回见!”
我才不过去呢,跟这俩老货有什么道理可讲,不管向着谁都肯定得罪另一个,到时候我的下场和这三十几个手枪男是一样的!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吧!
古人是怎么教育我们的?观棋不语!那意思就是说别人下棋你插话容易挨揍,不得不说老一辈的经验总结就是精辟。
我们跨进陈四海家门的时候老家伙正躺在沙发上抽烟,一看我们扛着四个人进来赶紧说道:“放门口放门口,别弄脏地板。”
弄脏地板?老家伙你一年才扫几次地啊?
看着躺了一地五花大绑的四个人,我问陈四海:“怎么处理他们?”
“先审审吧。”陈四海一盆凉水泼过去,地上的四个孙子悠悠转醒。
我看了看其中两个裸男,朝克里丝说道:“妹子要不先回避一下?”
克里丝无所谓的说道:“我看不见。”
我有点尴尬的挠挠头,因为克里丝无论吃饭睡觉走路都和视力正常的人无异,我们几个差点忘了克里丝眼睛看不见,刚才看着克里丝面不改色的站在两个裸男面前我都有心称赞欧美风气开放了。
虽说克里丝看不见,我还是拿了条破床单给这俩光猪壮士挡上点儿,不然四男一女围着两个裸男……这场景太诡异了。
陈四海搬了张椅子,大马金刀的一坐,虎着脸朝娘炮一笑,“说说吧,是谁派你们来的?”
娘炮看了看四周,搞清楚自己的处境,咯咯娇笑道:“人家技不如人,输得心服口服。不过呢,想让人家出卖自己的客户可不行哦!”
“呦喝~,小娘们还抖起来了!?”我立刻跳出来唱白脸,学抗日电影里脑门贴狗皮膏药的汉奸:“劝你赶紧老实回话,不然等会儿上了老虎凳你想说就晚了。”
娘炮依然媚眼如丝,不过声音却逐渐转冷,“嘻嘻,学邪术的能出师哪个不是被扒掉过几层皮,别说钢针钉板这些小儿科,就是砍手跺脚哥哥们也都受过,想对我们用刑,真逗!”
得意的看了我一眼,娘炮继续说道,“不过呢,人家天生心软,你们要是对人家好一点儿,好好求人家的话,说不定一高兴就告诉你们了……”
我:“照你那意思,我想问你话还得倒找你二百块钱!?”
那个从醒过来开始就咧着嘴冷笑的矮子也粗声粗气的插话道:“二百!?太少了吧?求我们帮忙可不是这个价……”
我这个气啊!这就是**裸的调戏!丫们这可不是视死如归从容就义,而是吃定了我国是法治社会,遵纪守法的我们既不敢杀他们也不敢真的动酷刑,所以他们被俘以后不仅不害怕反而敢占我们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