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明知道去了中心医院也没用,我们还是去看了看,结果那里已经人去楼空,整个血库都被人搬空了,我们只好垂头丧气的打道回府。
回到小区,我把耗子从后备箱拽出来往地上一扔,恶声恶气的威胁道:“你最好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不然有你好看!”
耗子都快哭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都这样了没必要骗你们。”
“你小子不是活蹦乱跳的吗?”我笑骂,“连头上的伤都好了,吸血鬼的体质真不是盖的。再说葛定真不是说了嘛,只要抓到布鲁斯那丫就能让你变回普通人,无非是关你几天,你有什么可沮丧的?”
一提这个耗子的眼泪终于不争气的流出来了:“可我的头怎么办?我本来都预定好去韩国整形了,现在伤是好了,可我颅骨变形还没整回去呢!”
确实,吸血鬼的体质让耗子身体上的伤迅速恢复了,可本来就变了型的颅骨却没长回去,而是顺着断口愈合了,这就导致耗子的脸右边被葫芦娃扇过的地方瘪进去一块,看上去极不对称,三分像人七分像鬼,更麻烦的是伤口已经愈合,想整回去除非再把颅骨敲碎。
葫芦娃心中不忍,好心好意的凑过去,建议道:“要不我在你左边的脸上再扇一下,说不定能让脸对称一些……”
这小子原本是好意,但这话谁听都别扭,耗子更是吓得连连摆手:“别别别,现在好歹还有个形状,你再扇一下就更没法看了。”
我们把人关到孙德财的废品回收站,就回去睡觉了,折腾了一夜却徒劳无功,我非常沮丧。
刚回到屋里,踩不死便急吼吼的跑过来,“喂!那小妞昏过去了,你再不管她可就死啦!”
我恨不得一巴掌把自己扇死:今天一整天东跑西颠的,竟然把赵奕希忘了个一干二净,绑在床上一整天水米没打牙,不昏过去才怪!
我又是灌水又是掐人中,赵奕希也没转醒,我又不敢送她去医院,只好叫来陈四海。
陈四海看了一眼就皱起眉头,“她已经出现离魂症的症状,再不找回她的魂魄撑不到后天早上了。”
看着陷入昏迷的赵奕希,我没来由的一阵心疼,甚至一度怀疑自己做错了,如果我们不横插一手的话,这姑娘大不了被拐到外国给人当老婆,现在却可能因为我们而害了她的xing命。虽说我们有充分的理由,除魔卫道也好济世救人也好,如果没了xing命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看出我的彷徨,陈四海什么都没说,只是拍拍我的肩膀便走了,留下我一个人睁着眼到天亮。
我刚迷迷糊糊的躺到沙发上,我的房门就被哐当一声踹开了,葫芦娃冲进来拉起我就跑,一边跑一边说:“葛大师有重大发现,让我们去他家集合。”
到葛定真家的时候众人都已经聚齐了,葛定真抱出一本字典那么厚的大部头书,翻到其中一页指给我们看,我只看了一眼就火了:“老家伙你故意挤兑人是不是?英文我看个毛啊!?”这英语可是我心中永远的痛,就因为英语不及格,我到现在没领到毕业证。
“这是拉丁文!没见识!”葛老头鄙视完我,解释道,“这上面记载,欧洲第一次圣战期间,曾有一个吸血鬼以六百六十六人的鲜血为引,开启黑暗之门,释放地狱恶魔血洗了一座城市。”
“哦,欧洲神话故事啊。”我对外国神仙的感人事迹丝毫提不起兴趣,国内神仙的那点儿事儿还没整明白呢,谁有空管国外的。
“城市覆灭后,吸血鬼将自己的名字刻在山岩上,向世人炫耀自己的功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