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脸哄女人自然是很有一套的,很快约书亚就把暴跳如雷的女暴龙哄的开怀大笑,豪迈的扑上去抱住这小子,张开血盆大口就啃,看样子好像是想来个法式热吻,但我怎么看都像是要把这小子半张脸咬下来。
“你们看够了没有!?”好不容易从自己那狗熊一样的老婆怀里挣脱出半个身子,约书亚抹一把脸上的口水,发现我们全蹲在一边看他笑话,连我这个该上刑的都不例外,脾气再好的人也该发火了。
“我这不是受着刑呢吗?”我阴阳怪气的调侃道:“我感觉我的眼睛就要瞎了。”
突然间,一股危险的气息迎面袭来,我突然发现约书亚身上爆发出凌厉的杀气,他的脸上虽然还挂着笑容,但一直笑眯眯的眼睛已经睁开,冰冷的蓝色眼瞳毫无笑意,如同饿狼在盯着深陷陷阱的猎物。
踩不死也在我脑中大叫:“别装了!快从手铐里挣脱出来拼命!这孙子要杀你了!”
看到气势大变的约书亚,几个守卫包括心狠手辣且一向瞧不起这小白脸的安德烈都下意识的后退了好几步,我身边瞬间就没人了,仿佛个个都害怕溅自己一脸血。
这个时候,我也看出这小子情况诡异,顾不得别的死命挣扎想从手铐里挣脱,但有的时候你越急越办不成事,手铐在我的挣扎下越扯越紧,但就是打不开!
泪水瞬间涌出了眼角,这种急着上厕所拉链却卡住的抓狂感觉太要命了,我都恨不得把自己两只爪子剁掉以求解脱,这可是真正的千钧一发,在在厕所遇到的麻烦要危险的多,括约肌失控了不起换条裤子,现在我却有可能要重新投胎……
就在我胡思乱想这小子打算怎么把我千刀万剐的时候,刚刚压在约书亚身上做小鸟依人状的女暴龙突然伸出肥手一把揪住约书亚的脖领子,拽着约书亚不由分说转身就走,至于这位大妈到底想干什么,看她那张欲求不满兴致高昂的脸我就能猜出七八分。
像狗一样被牵着的小白脸根本不敢反抗一下,张嘴弱弱的辩白几句马上被女暴龙的粗吼打断,只能任由自己老婆掐着脖子拖出门去,刚才那点儿逼人的气势荡然无存,只剩下低声下气摇尾乞怜的狼狈相。
“呸!软骨头!”我和监狱长安德烈又同时吐了一口。
这小子一被拖出去,我们这里也冷了场,经过刚才这么一闹,阴暗恐怖的审讯室都没了让人胆寒的可怕氛围,我跟安德烈大眼瞪小眼对视良久,安德烈才慢慢问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
“有,”我义正言辞的说:“我觉得男人吃软饭比女人当小三恶劣多了,虽说选爱情还是选面包是每个人的自由,但为了吃好点儿丧失人格和尊严实在是自甘堕落,这是对物欲横流的社会风气和虚荣贪婪的人性弱点进行的血泪控诉和辛辣讽刺……”
“我是问你上刑前还有什么要说的!”安德烈满头黑线的叫道。
……看来我插科打诨,企图顺毛捋倔驴蒙混过关的企图失败了,这癞蛤蟆不傻啊!
看我不说话,安德烈狞笑着抓起电线准备往我胸口上按,看来我今天是死活过不了这一关了。
就在这时,安德烈身后的发电机突然爆鸣,一阵刺耳的杂音之后突然冒起黑烟,无力的哼哼两声便彻底趴了窝,看样子一时半会修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