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有人脱了袜子塞住安德烈的嘴,老凌这才慢慢说道:“你们不用着急,其实我们提前几天就知道了他们要向我们投毒的计划……”
“那您一定想到办法了!”人群中立刻有人惊喜道,嗯,这位捧哏的水平可以去说相声了。
“没有,”凌老头目光灼灼的环视众人:“呆在监狱里,我们永远任人鱼肉,就算躲过这一次也会有下一次……但是,如果我们逃出去呢!”
“逃出去?”很多人面露苦笑,外面都被人围成铁桶了怎么逃。
“说出来不怕大家笑话,其实我这次进来是为了带几位老朋友出去,”老凌说道,我发现这老头特别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自己明明是被逮进来的现在倒成了丫只身犯险勇闯牢狱了——哥几个才是主动进来的好不好?
老头无视我鄙视的目光,继续拿腔拿调的说道:“在几位朋友(既我们)的帮助下,我们秘密挖掘了一条密道,直通山外,如果你们愿意跟我们走的话……”
老凌用眼神刷刷杜非,示意他赶紧打开隧道口以增加自己演讲的视觉冲击力,对此杜非只好无奈的摆摆手说道:“等会儿啊,马强的钥匙卡出了,锁还没打开呢。”
马强总算鼓捣开了杜非的箍儿,杜非走到餐厅一个角落,伸手在地上一按,地砖像放进微波炉的的冰块一样快速融化,露出底下一个直径两米深不见底的空洞。
出路!人群彻底沸腾了,欢呼一声不管不顾的朝着洞口冲去,还没冲两步就被武知秋带几十号人一把拦住,武老头环视众人,大声说道:“想跟我们走也可以,话先说明白,以后必须听我们的!”
在场的佣兵大多桀骜不驯,要在平时想收服他们难如登天,就算以老武老凌的江湖地位都做不到,但现在情况特殊,出路在前屠刀在后,只要不想死的都知道该怎么选,更何况还有自由这个最大的诱惑,一群能被啤酒感动的涕泪横流的家伙面对梦寐以求的自由根本不需要犹豫就能做出选择。
而且这两个老头拿这唯一一条出路威胁别人也是理直气壮,这是真正的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老子不让你走你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几乎没有一点犹豫,所有人都表示以后唯两个老家伙马首是瞻,像黑爪熊眼镜狐这样的小虾米还为能傍上业界有名的大佬而沾沾自喜,俩老头立刻一招手,他们躲在人群中的死忠部下立刻出面号召所有人排队成列,按顺序一个一个的跳进洞口之中。
按照我们的计划,武老头带着前队先行,老凌押送后队,最有本事的我、葫芦娃和杜非带着纳格鲁派的人断后,我们三人排成一排看着一个个犯人滑进洞口之中,杜非开口为他老丈人辩解:“老凌收编他们也是为他们好,不然他们逃出去各自为战还是躲不过伊甸园的追杀。”
我撇嘴:“得了吧,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主意是你出的,为讨好老丈杆子你挺舍得下本啊!几百佣兵说送就送了!”
在我们的组织下,撤退工作非常高效,所有人按次序自觉排队,没有插队抢位置的情况发生,但也有对我们安排不满意的,疯狗就走上来气急败坏的叫:“为什么非要把我安排在断后队伍里?”
我无辜道:“这不你说的吗?撤退的时候必须跟我们在一起?”
疯狗大怒狂吼:“老子什么时候说的?”
“不信?你去翻前面的章节。”
打发走没了脾气的疯狗,我又转头去看安德烈,这小子自从看见我们那个大洞就两眼发直,现在总算是反应了过来,愤怒的呜呜直叫,不停的挺脖子伸腿想跟我们拼命,但无奈被绑得太紧,嘴里又被塞了臭袜子,压根无力阻止,只得眼睁睁的看着我们越狱,然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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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这个监狱长去提我们越狱背锅。
杜非还嫌不够,走上前去踢了那两个中毒昏迷的犯人每人一脚,“行了别装了,赶紧走吧。”那两个犯人一骨碌爬起来抹干嘴上的白沫笑嘻嘻的跳洞口走了。
“呜呜!呜呜!”安德烈怒吼,我不用拿下丫嘴里的袜子都知道他喊的是“卑鄙!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