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们的一切准备都是奔着西藏去的,我们甚至都做好了勇攀珠峰的准备,却没想到被一竿子支去朝鲜,这一个西南一个东北,南辕北辙也就算了,问题是我们的装备都发货了啊!
因为装备中有一些信号枪之类的管制品,为了避免麻烦凌未墨是通过非正规渠道往西藏发的货,现在想让人家给我们转送东北也联系不上人,就算能联系上我们也不好意思开口,算算日子帮我们送货的那位估计都快开着越野车经西川入藏了,我再打电话让人家绕个大圈把东西往东三省送?非跟我急了不可。
来不及再置办第二套装备,我们直接坐上飞机直飞东北,因为他们那个叫罗杰斯的会长已经亲自抵达朝鲜,在平壤等着与我们见面,关于这颗舍利的具体来路需要见了面才能告诉我们。
而且他只等我们三天。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金瑾花商会的会长会为了这种事亲自跑一趟,我们想要追查宝藏的线索就只有去一趟朝鲜了。
我对朝鲜的了解还没有对越南多,只知道那是一个相当神秘的国度,在那里有一个家族连续三代都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天降伟人,天才的能力和无可抵挡的领袖魅力与生俱来;在那里谨慎严谨又敢想敢做的科学家可以用家用电脑的操作系统研究核武和发射火箭,虽说核弹不见踪影火箭飞一个掉一个但丝毫不能熄灭他们的研究热情;在那里生活的国民幸福感和满意度都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剩下那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百分之零点一则是狂热效忠于伟大领袖的全体国民鄙视和唾弃的对象……我知道了,那一定是穿越者建立的国家!
抱着对这个神秘国家的憧憬,我们先到沈阳,从沈阳转火车到丹东,然后,我们就没路可走了。
这里与朝鲜仅仅隔着一条鸭绿江,我们原本打算找个蛇头偷渡过去悄悄办事,这似乎是很简单的事,凌未墨也很快找到一个搞偷渡十几年,专门从朝鲜那边往这边运人的蛇头,我们直接把要去那边的要求一说,本以为他会看在钱的份上痛快答应,没想到朝鲜船老大用流利的东北腔问我:“去那嘎达干哈呀!?好日子不挂(过)啦?”
也不怪船老大惊奇,他告诉我自己跑船十几年只见过哭着喊着让他从那边带出来的却没见过让他往那边带的。
我递上一小摞票子说您帮个忙呗,没想到船老大想都不想一口回绝,而且不管我们怎么好说歹说对我们理都不理,不得不说朝鲜人民的反间谍意识很强,一眼就看出我们这种“放着好日子不挂”的去那边绝对别有目的,他们平时往这边运人,被抓住了不起被扔进黑煤窑,但如果把我们带过去,万一让那边的军队拿下他们立刻死无葬身之地,所以给再多钱也不干。
连续找了好几个蛇头都是这样,我们也只好放弃这个打算,跟随我们而来的孙守财赌气的说:“要不咱们自己找条船开过去算了,不就一条河吗,我开船军舰也追不上。”
“过去倒是容易,没人带着你知道怎么去平壤啊?”孙德财白了自己兄弟一眼道。
“要不咱们找刘科长想想办法?”这话刚一出口我就自己把这个念头按了回去,老刘因为我们最近接二连三给他找麻烦已经处于暴走的边缘,我们要是再厚着脸皮求他给我们办护照去友好邦交国捣乱那简直就是挑衅老刘那受过专业特工训练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