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心倘若真的叛变,这自杀的动机就显得很匮乏了。
音兰转了转眼珠子,神色有些古怪。
“是啊,也许是我太低估你了,醉心,你的毒大概高明到我也我也无法辨别了。”
“也许根本没有什么自杀。”音兰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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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却有微微的疑惑。
叶阑静自然也看出来了,冷笑一声,直言提醒道,“我若真是诈死叛变,配合离墨引你们现身,再倒打一耙不就干净了,何苦提醒了你们情况有变又自己弄得鸡飞狗跳里外不是人?”
“那你说,你所做为何?”
音兰咄咄逼人,叶阑静一时也有点懵。
要怎么说?说真正的醉心已经自杀死了?
这话哪怕是开玩笑也要看对象啊,眼前这个算个什么东西。
灵机一动,她忽然想到一个很好的借口自圆其说。
“那是因为,离墨早已知晓了我的身份,早从我们进入墨王府前,他就对我们的行动了如指掌。”
事实上,与其说叶阑静在胡掰乱凑,不如说,这根本是她的一种直觉。
她并不知道醉心到底有没有跟离墨透露过什么,可是她醒来以后,离墨却是知道她真实身份的,这一点无庸置疑。
暂且不论这一点,这个借口也是极其好极其合理的。
果然,她看到音兰脸上慢慢浮现出一片并不十分明显的狐疑之色。
如果离墨早就知道她们的底细,那就意味着,很有可能有奸细将他们的计划事先透露给了离墨。
而知道这次行动计划的人,实在是屈指可数啊。
音兰开始怀疑身边的人,叶阑静要的效果就达到了!一个配合极度默契的组织,一旦出现了猜忌的裂痕,自然就会漏洞百出。
于是,她再次以退为进。
“我知道自己现在多说无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过你最好抓紧时间,你的处境可能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安全。”
叶阑静算看出来了,音兰必有所图,否则,何必多此一句跟她啰嗦这么半天。
音兰听到这里微微一愣,继而失笑道,“醉心,你不必危言耸听。不过,我们倒是可以做一笔交易。”
叶阑静挑眉,“什么交易?
音兰缓缓走进她,俯下身,压低着声音说,“醉心,我不管你叛变与否,只要你把‘落寇’的解药配方给我,我就不追究你的所有问题,甚至,可以帮你向宫里隐瞒你在墨王府的所有情况。”
叶阑静暗自皱了眉头。
落寇?那又是个什么鬼东西?
叶阑静此时还不知道,琉璃宫除了用思想控制赤殿的杀手,还用十分可怕的药物控制着音殿杀手。
这落寇,号称天下无解药,只能定期服用暂缓的药物,否则,药性发作,先是全身奇痒无比,再是如万蚁噬心般疼痛,如此反复,一次比一次剧烈,直至伤尽五脏六腑,却仍不会轻易身亡。
真正是生不如死!
音兰见叶阑静皱眉,以为她是不愿透露,又开始劝说,“醉心,我知道绯衣临死前一定把配方留给了你,你不用隐瞒我,我了解绯衣,怕是不比你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