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打猎,还会辨识很多灵药灵草啥的,我就是大森林的主人,虽然不一定能发财,但妥妥的不会饿肚子的。天不早了,我这就出发!“
话音刚落,王天看着王菲菲,道:“菲菲妹妹,麻烦你把这把剑绑到我背上。”
“嗯!俺……”
离别的时刻终于到了,王菲菲越来越伤感,伤心的泪水哗哗的往下流。
浑然不顾哗哗流淌的泪水,王菲菲一把鼻子一把泪的将这把精钢长剑慢慢地绑在王天的后背上。
为了能和王天多待一段时间,王菲菲的动作很慢,往日手头灵活的女孩子不见了,柔情蜜意弥漫,她像极了一个给丈夫送行的小媳妇。
看到两个孩子难舍难分的样子,老怀甚慰之余,王玉涛和王夫人也再次被感动了。
王玉涛虽然是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妥妥的有泪不轻弹,但此情此景看在眼里,他也忍耐不住了,蹲在地上,像个老黄牛一般哞哞的哭了起来。
和王玉涛相比,王夫人的感情更细腻,早就潸然泪下了。她抹着泪,泪眼婆娑,呆呆的看着女儿给儿子,也就是未来的女婿绑剑,越来越激动。
“儿子,你的衣服破了,让母亲给你缝缝,你先站着别动,马上就好!”
抹了一把眼泪,王夫人的眼睛突然明亮了好多,竟然看到王天的袖口破了。
话音未落,王夫人就小跑几步,端起做活的框子,就风风火火的再次返回。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看到母亲这个动作,王天再次想到邻居老爷爷教给他的这句古诗。
虽然王菲菲和王夫人极力想让王天多待一会,但尽管她们尽可能的磨蹭,但时间还是快速的过去了。
擦干眼泪,王天坚决的拉开院门,看了看父母以及王菲菲,再次被他们的关切感动了。
“父亲,母亲,菲菲妹妹,你们回屋吧,不要送我了!”
很明显,王天的这个建议是无效的。这个时候,如果不送送他,成何体统?
村口。
再三劝阻后,王玉涛、王夫人、王菲菲总算停下来,而王天则大步流星般的向前方走去。
眼看就要走到100米了,王天却突然听到一阵凄厉至极的哭喊声。
“王天哥哥!你……你一定要尽快回家一趟啊……王天哥哥!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