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做蒙汗药?”
月白白开始滴汗了,她的视线不敢落在程独的脸上,她怕见到他充满怒气和报复的眼神,“我害怕……”
程独的声音温柔下来,“怕什么?”
“怕疼。”月白白低下了头,“女子的第一次会很疼的,我怕。”
突然程独做了一个连他自己也意想不到的动作,他张开双臂将她抱在怀里,靠近她的耳朵道,“月白白,我不会让你疼的。”
他在月白白再次拒绝之前,吻住她的唇,抱着她缓缓地倒在床上。他为了这次洞房夜,花了不少心思,三天来看了不少的画本。月白白本来就是初经人世,在程独若有若无的几番挑逗之下,早已经娇喘连连,她的眼神开始迷离,她的双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程独的双手覆了上去,与她双手十指相握,唇轻柔地吻着她的唇,她的脸,时而还轻咬着她的鼻子。
月白白含糊一声,“程独,为什么夫妻一定要做这个?”
这个问题他回答不上来也没有去理会。他开始脱去她的衣服,脱得干干净净,程独看着月白白柔美的身体,兴奋感就突然涌了上来,一种叫做男人的本能的东西开始完全展现出来。
程独再一次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这一次是用咬的。可能是先前压抑得太久,他显得有些粗鲁。的月白白只觉得难受,感官上除了疼还是疼,她的唇被程独死死封住,叫不出来,只是默默流泪,她再也不相信那些艳本了。更不相信程独,他说不会让他疼的。
她明白了一个道理,男人在床上都是骗人的。
当程独从月白白身上离开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过于疯狂,让身下的女人疼痛了。他从她的身上翻下去,擦拭去她脸上的眼泪,“疼吗?”
他没有经验过,精力又强盛,压抑了几天一次爆发出来,埋头只顾自己享受,是真正的伤到了白白。
“你去死!”月白白只说了一句用力推开他,就嚎啕大哭起来,哭得程独只觉得一顿心疼,一边拍打着她的后背,一边低声哄她,“不哭了,真的疼吗?”
“你个混蛋。”月白白还在哭,双手拿来捂住那发烫的脸,扁着嘴巴,十分委屈。不许哭了……”
“还疼吗?”程独一只手绕了过去将她汗湿的柔软身体搂抱在怀里,低头轻吻着她的额头。月白白轻摇了摇头,“好多了……”
“那我们再来一次,这次我一定会轻一点的。”程独稍微撑起身子,在月白白还未来得及拒绝的时候,将月白白翻过身,让她趴在那儿,然后整个人覆了上去。怕月白白又哭,他靠近她的耳朵,亲吻着她的耳廓,“月白白,不要哭……”
月白白此刻还是僵着身子,她的脸被埋在枕头里,此刻更加心慌,一直在反抗,口齿不清哇哇乱叫,“程独,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很疼很疼的,呜呜……”
月白白的挣扎,让程独被弄得乱了几分心志,“月白白,你再乱动,我真不客气了。”他何时如此委曲求全过,若不是怜惜她,他又何必将自己忍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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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难受。
“程独,你放了我好不好,呜呜呜……”
他的一只手绕了上去轻抚着她的脸,“放松点,我不会再让你疼的。”说着他用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月白白的唇瓣,“如果再疼,你就咬它,好不好?”
月白白嫌弃地别过了脸,“才不要,你手脏……”
程独怒了,,月白白惨叫一声,“程独,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程独也怒了,“月白白,你要我怎么样?”
程独的前胸贴在她的后背上,没有完全将力量压上去,就那么开始亲吻着她的耳朵,脖颈,又微微撑起身子吻着她的背部凹处往下,偶尔也用牙齿轻咬几口,让月白白彻底地放松了下来,月白白大喘了几口气,紧绷着的身子终于没有一点防备地趴上了软软的床垫。
感受到月白白的放松,程独也舒了一口气,“月白白,好点了么?”
月白白只是哼了一声不回答,将红得滴血的脸用双手捂住,并埋在枕头里,为什么,为什么她突然感觉不一样了呢。
他将月白白头上唯一的一根丝带也给解开了,松开她的头发,张开手指插入到她的头发里,轻柔地挤按着,偶尔有意无意地碰到她的耳朵,逗弄着。
一番云雨。
月白白以为这么就完事了,她累得昏昏欲睡。
却不料,程独的前胸贴着她的后背轻轻摩擦着,手绕过她的腋下,轻柔地抚摸着她柔软的身体,月白白朦朦胧胧中,将手伸过去握住程独不安分的手,“不要动啦,我们睡觉好不好……”
“你睡你的,我们再来一次。”接着程独侧起身体。……
这一夜月白白被折腾得不行,每一次她都以为快结束的时候,程独便会搂着她,做一些亲密的小动作。月白白装睡也不成,想睡更是不成,月白白累得不行,幽幽道,“程独,第七次啦,第七次啦,一夜七次郎不好哇,容易翘翘哒……”
程独的体力非常好,非常强大,笑了笑,“我们做第八次……”
月白白真的很想吐血,后来她撂下狠话,“程独,你再这样子,我就使出咒语让它断掉。”
程独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将她搂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月白白,你睡吧。”
月白白从来没有听到他的笑声过,低沉悦耳,带着性感的磁性,月白白突然希望此刻不是黑夜,能够看清他绽放开来的笑脸是如何的倾城。
月白白见他消停下来,再也忍不住疲惫沉沉睡去。
程独见她睡了,点了灯,便起身去浴室里洗了冷水澡,然后拧干了热毛巾来替月白白将她身上的薄汗擦去,又细心地掰开她的腿,将她腿窝处的血丝擦去,又细心地替她盖上了被子。
程独长年累月下来,每日卯时便会起床,此刻已是凌晨时分,而今日他却想好好陪陪床上的这个女人。他熄了灯,重新回到床上,没有睡着,只是将月白白搂在怀里,用脸轻轻蹭着她的脸,原来抱着一具柔软的身体会让他如此失控。他微弯起身子,说,“月白白,我真的栽入你的手里,彻彻底底。”
月白白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等她有清醒的意识的时候,突然发现某只禽兽那只不安分的手游开始在她的身上招风点火了。月白白抬头就碰上程独那双深不见底的狭长眸子,此刻她睡饱了可是清醒了很多,她怒了,“你干嘛?”
程独轻柔的手在她身上作怪,掀开被子,一个翻身压在她的身上,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哇……”月白白愤怒地摇头。
程独低下头在她的脸颊上用力一吻,“乖,就一次。”
“我不要。”
“拒绝一次加一次,你自己看着办……”
月白白开始飙泪了,有谁可以告诉她,对付禽兽,她要怎么办啊?
那一天月白白没有从床上爬起来,浑身被车子碾过一般,疼得要死。
饭是程独拿进来喂给她的,月白白疼得直拿眼睛瞪程独,虽然她自己吃饭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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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得厉害,却也不要让程独喂。此刻他衣服穿戴得多整齐,那张俊美的容颜气色非常好,并被那一身暗黑色袍子衬得越发冷傲,眼中有着不复以往的温柔。月白白暗自腹诽,就一衣冠禽兽。
她拿着个精致的小碗,拿着一小勺窝在床的角落里,边防备地瞪着程独,边为自己勺上一口。
“出来,我又不吃了你。”程独见不得她如此眼神,带上满脸怒容。
月白白丢了个很鄙视的眼神,冷哼一声,“都吃光了,还讲这话,你个骗子混蛋无耻……我,我不说了,你不要过来。”月白白见程独那架势,赶忙带上歉意的笑容,“你看你穿着衣服多好看,多英俊,多潇洒呀,你可不要再脱了,以后天天穿这件好不好,不许脱哟……”
程独摔门走了。
月白白吃完饭。爬出去给自己拿衣服,脚步酸软无力,走了几步就快要摔倒的那种,她扶着旁边的桌案慢慢地走到衣柜前,随便拿了件衣服给自己披上,然后又慢慢滴走回去,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再动了。她突然想起某艳本中禁脔这个词,她想,天啊,不行……她又努力爬起来,将门反锁了,又回来继续睡觉。
“月白白,开门……”貌似是晚上了,程独回来敲门。
“我不开。”月白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暗自得意。
“月白白,我给你一个机会,开还是不开。”
“不开不开我不开……”月白白似乎已经忘记了这是谁的家谁的房,然后……门不知道怎么地,被打开了。
然后月白白很怨念地看着程独越走越近,接着她又被吃掉了……
接下去的日子,月白白每天都在飙泪。她每天晚上都在想着躲到哪个丫头的房里,可是那些丫头可都是程独的人啊,月白白会在最快地速度被程独抓回去吃掉。
月白白那个悔啊……如果,如果……呜呜,没有如果啦……
小丫那家伙还是很积极地,天天往刑人堂跑,天天去抓补药,偶尔碰碰刑七。小丫那家伙最近满肚子都是欢快的心思,她就觉得只要他们天天同房,月白白一定是被宠上了天。在她那龌龊的思想中,似乎不做上一天就不是做似的。
终于在被吃得月白白觉得自己都没有肉了的时候,她怨念地拉着程独的袖子,“程独,我们要好好谈谈,好好沟通啊。”
“你说。”
“你是想将你禁欲了几年都用几天来弥补么?”在看到程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继续道,“我快涝死啦,呜呜,不带这样子的。”月白白说着说着又开始掉眼泪,“我现在觉得你就一禽兽,我真想,真想突然就消失了,我告诉你啊,我学了这么多的咒术……我最近在努力学盾墙术啊,我被逼急了我就真逃了……”
程独见月白白如此模样,也不忍心了,低头拍了拍她脑袋,然后又觉得有些恼怒,指着她头发道,“别再给我梳这种发型,天天梳着这种少女头出去招摇撞骗,也不觉得羞耻么?”
“哼,你管我?”月白白撅起了嘴。
“我不管你管谁?”程独反问了一句,“给我准备下行李,我们去龟灵国。”
“干嘛去?”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