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大”
被动得承受美女的勾引,这哪里是奖励,分明是折磨。
果然还是他们办得不够好。
“这个时候别念我。”贺卿手里的烟一根接着一根:“怎么没用变声器?”
林子涨得满脸通红:“对啊变声器是阿飞说,老大让我们吃上火的东西吃到喉咙发炎沙哑,原来您的意思是,用变声器?”
贺卿:“”
他一身闷气对着两个脑回路清奇的人也发不出来,看着手头的伤口若有所思。
小七下口真狠啊。
若是不对自己下狠手,还真盖不住这个牙齿咬出来的血痕。
身体都这么契合了,她还是一点都不喜欢自己。
他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几天没看到贺卿。
其实他也不是没回来,客厅书架上的书被动过。
他说过书既然放在客厅,便是默认可以共同享用。那时候叶容七想看喜宝,但这本书放在了第一排,她身高不够,贺卿便拿了下来给
她,她看完放回原位,还垫了张凳子才能够着。
现在第一排的书全都变成了她不爱看的意大利文学,而包括喜宝在内的整理到了中间,叶容七伸手便能拿到。
他大约是早出晚归,叶容七没什么机会见到他。
真是既体贴又不近人情,连道歉的机会都不给。
叶容七还去找了琴影的资源,在手机上放了一遍,才知道这是一部艺术电影。
学生对老师的侵犯都来源于老师在弹钢琴时候的幻想,那段记忆里的情节拍得色而不淫,还交织着老师弹钢琴的画面。
人家是心有沟壑,自然装得进清风明月,自己是心有邪恶,才会入目便成淫欲。
因为走神,她连同事交代的话都有些没听进去,参与了一个项目的谈判,入了包厢才知道,这不是一场普通的谈判。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就这么赤裸裸得将眼神放到自己的身上,为了能谈下项目,她不得不忍受。
一直到他抓住自己的手,叶容七才忍不住发飙,拿起杯子直接把水泼了过去。
“神经病,谁爱和你合作你就去和谁合作吧,我不奉陪了!”
男人起身拍着桌子:“臭娘们,老子摸你是给你面子,你知道得罪我是什么下场吗?!”
新人总是冲动得不考虑后果,叶容七一脚踩在他的脚上,换来他一声尖叫,才满意得甩袖子离开,无论身后共事的同事怎么劝说,她还是
走得潇洒。
喝了酒的叶容七十分上头,脾气也见长了几分,打了辆车回家,任凭电话打爆也不接听。
只在家里见到贺卿的那一刻,气才萎靡了些。
他正倒着一杯水,手里拿着几包类似于药物的包装袋,看到醉醺醺的叶容七回来,都忍不住把手里的杯子往前递:“喝点热水?”
叶容七摇摇头:“贺先生,你生病了?”
“嗯,有点发烧。”
贺卿重新拿了个杯子出来倒水放在桌子上,自动退了两步:“喝吧,会好受一点。”
她趁着酒气忽然给贺卿弯腰鞠躬:“贺先生,对不起!那天的事情。”
“没放在心上,赶紧喝了水去睡吧。”
喝高了心里情绪总是丰富些,叶容七坐到了餐桌边,一点点喝下了热水,眼泪又往下掉。
已经很久没人对她这么宽容了。
贺卿吃了药,将桌上的纸推给她:“怎么又哭了?”
她一喝多话都跟着变多:“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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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你别一点气都不生,你若是知道我梦里都是什么混账事,一定会气得把我赶出去。”
贺卿被逗笑:“做梦而已,你就是真在梦里把我打死,我这不也好好得坐着。”
“比这过分得多。”叶容七撑了撑脑袋,忽而反应过来:“对,你发烧了,别在这里了,赶紧去休息。”
她起身去探贺卿的额头,被烫到缩手。
“这么烫?”
叶容七自己都有些站不稳了,还试图去拉起贺卿:“我扶你去房间休息吧。”
只不过刚碰到他,自己的体内便是一股燥热。
发烧这种东西,传染这么快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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