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开了冷气,却还是让人内心有些躁动。
叶容七怎么都坦白不了那件事。
就算贺卿猜出来了,她无从辩解,也没办法主动开口。
贺卿拉起她的手,在她发红的手腕上轻轻揉着:“他把你抓上车的?”
他没有表现出任何和平时不一样的情绪,叶容七心里却莫名有些畏惧。
她点点头:“嗯。”
贺卿捧起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两下:“他还碰你哪里了?”
“没有了。”
他看出来自己的手被李易知抓过,就去亲吻自己的手腕,他该不会其实
叶容七忽然吃惊:“你喜欢的人,是李易知?”
贺卿:“”
他本该吃醋生气的场景,似乎就这么被破坏了。
然而他也只是愣了那么两秒,便反应过来进入正题,将鼻子靠近她的唇边,开始兴师问罪:“我得确认一下,你有没有沾染上别人的气
息。”
叶容七心一沉,纵使理在贺卿的手里,这句话还是让她觉得有些恼怒。
尤其是从一直都很周到的贺卿嘴里说出来。
她推了推贺卿,拉开两人的距离:“贺先生,我这人很艮,做不出一脚踏两船的事情,既然和你谈恋爱,就会堂堂正正明明白白,不会跟
别人牵扯不清。”
贺卿忽然开始脱自己的外套,不咸不淡道:“今天出了门我才隐约想起来,你之前在我面前提过这个名字。”
叶容七立刻否认:“我没有。”
她甚至不需要回忆都能确定。
她不是个会把自己伤口揭开给别人看的人。
贺卿哼笑了声:“你被下药的时候,在床上抱着我,却喊了李易知的名字。”
叶容七一愣。
“那天你面试,他就亲了你吧。”贺卿指尖在她的锁骨上滑动着:“有这样的前科,小七,你说我作为男朋友,看到你从他车上下来,难
道不应该检查一下吗?”
叶容七竟然有点被他说服了。
是她有错在先,站在贺卿的角度,他不信任自己,简直理所应当。
贺卿又将两人的距离拉进,埋头在她的锁骨上,温热的气息在上面流连。
叶容七不再推开,抓了抓他的耳朵:“抱歉嗯?”
他突然用舌头舔了一下锁骨窝,又将手伸到她的下摆处,将衣服往上推。yusんuщu.onê(yushuwu.one)
叶容七紧张得看了眼窗外:“贺先生,这是在车里。”
“可我还在生气。”
叶容七:“”
所以要检查到底?
难怪提早将隔板弄上去,原来早就有了这种打算。
衣服推到了内衣之上,贺卿又低声道:“把手抬一下。”
叶容七紧张道:“脱就不用了吧,这不是看得到吗?”
“手臂看不到。”
她只好配合得脱了上衣。
身上是留了痕迹,却都是他昨天晚上的杰作。
贺卿靠近她上身,说查气息,却也只是找个借口,总时不时去亲吻她身上的肌肤。
尤其是昨天自己留下的痕迹。
虽然早就料到两人早上在阳台亲热会被打断,但贺卿依旧很不尽兴,很有耐心得从头再来。
挡板隔视线,却不知道隔不隔音,叶容七咬着牙忍耐可能随时要发出的声音。
贺卿解放开她的内衣,照着她胸口的痕迹,重新吻了上去。
叶容七倒吸了一口气:“会被看到呃”
贺卿在她内衣边狠狠得吸了一口:“单向玻璃隔着,看不到。”
但她却能看到外面形形色色的人群闪过,在贺卿这样耐心一点点往下又吻又吸的情况下,她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提起精神谨慎得看着窗
外。
比起昨天,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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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得多,吻上来便用了力,叶容七时不时感觉自己的灵魂被吸走,又痒又酥。
躲又躲不开,她只能将手插进贺卿的发间,稍微控制了下他的力度。
贺卿将手伸到她的后背,单手解开了她的内衣扣,叶容七只感觉自己胸前的束缚忽然一松,凉风灌进了她的乳房,赶紧去拉贺卿的手:
“这个不行”
内衣扣都已经解开,贺卿轻轻一推便推了上去,胸罩变成了形同虚设,她的圆润上还留着明显的红痕,那是贺卿昨天做到兴头上用力抓握
出来的,这种痕迹显然成了诱惑技,即使真只是检查,此时也变了味。
“贺先生,一定要嗯这么检查吗?”
她的呼吸失了节奏,抓住他脑袋的手都软了,垂了一边下来,撑在座位上。
不知道司机会不会听到
贺卿答非所问道:“你这里,硬了。”
“啊”
他用食指勾了勾一边的顶端,叶容七差点没从座位上跳起来。
她夹起了腿:“别这么弄我嗯、呃”
她知道自己敏感得很,在贺卿面前总是容易丢身子,声音还总是控制不住。
然而贺卿不仅没有停下手来,反而还将大口吞进了她的奶子,仿佛要把整张嘴填满,像婴儿一样吮吸着,越来越深。
叶容七还没被这样大面积被含着的体验,瞬间感觉到了燥热。
她颤抖得抵上他的肩膀:“太太刺激了啊不要嗯这样”
她感觉到贺卿的舌头在乳尖上打转,滚烫的气息包裹着娇嫩的乳尖,牙齿啃咬着四周的乳肉,刺刺的,是一种能忍受的痛。
但这种情况更糟糕,叶容七发现自己总能把这种疼痛自动转化成获得快感的能力,加倍舒服,然后挺起胸口,送得更深。
他用嘴玩弄着一边,另一边则又不停得用手按压抓握,也不忘一直用食指去搓她硬起来的红豆,然后用力一勾
“啊!”
两边是不一样的刺激,但殊途同归得都将酥麻快感传递到了全身,她觉得自己的腿脚都被电到发麻,忍不住想夹腿,却怎么都夹不上。
她觉得自己要失控了,哆哆嗦嗦道:“够了啊会被听到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