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是我的人,我要对你好、对你坏,全由我来决定,有什么好惊讶的?”
南宫玄那不屑的神情,明显在责怪她大惊小怪。
“是哦,我都忘了。”她把“你是我的人”,如此暧昧的句子自动屏蔽,只当作是他一时兴起,既不期待也不惊喜,然后岔开话题,免得让两人无限尴尬:“对了,有件事我觉得很奇怪,你弟弟跟你长得一点都不像——”
“南宫熠的事你还跟谁提起过?”南宫玄倏地打断她,把她整个人扯上床,跟他面对面,贴近到她能够细数他眼睫的数量。
贺兰蝶尾白他一眼,“你以为我跟谁都能谈天说地,勾肩搭背像个好哥儿们、好姊妹呀?”
她只有跟他在一起话才比较多,也只有对他,才会吐露某种程度的真心。“不许管南宫熠的事。你只能管我,只许看我,只许对我一个人好。”至少让他拥有这些,在她还留在他身边的这段时间。
“呃……”贺兰蝶尾不懂他突然展露出的占有欲代表什么。
或许是因为他纯粹地想要那么做吧?
望着他那双明澈眼瞳,她看到了不容拒绝的坚定,心中有一块地方忍不住软了下来,决定不跟他追究原因……
“喝!你拉我上床干嘛?”
“想要你侍寝。”俊脸扬起笑意,他故意开玩笑,但为了不吓着她,松开了一直抓着她手腕的手。
“有人对我承诺过,说他不会做到最后一步的。”
“我能不能食言?”南宫玄打趣着问。
“不可以!”她要是点头答应,那她岂不是很吃亏?
除非他愿意对她说喜欢,否则,她绝对不会那么做。
不愿产生过多依恋,贺兰蝶尾从床上跳下,先是扶起南宫玄,转身走到桌前拿起那碗苦黑药汁,再走回来喂他喝下。
“头还晕吗?还感觉浑身脱力难受吗?”
听说每回病倒,他只需喝一帖这种药,再好好休息一两天就会恢复,上回他太早下床,她没能见证药效,这次有幸目睹,忍不住好奇询问。
“哪有这么快?又不是灵丹妙药。”
“我说啊,你就没想过要找位大夫,把你的怪病好好治一治吗?”因担心他的病情,她不由咬了咬下唇,让那原本粉柔的唇瓣变成苍白,并残留着浅浅的贝齿印痕。
他看着于心不忍,伸出手,长指轻柔抵在她唇上来回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