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问了一句,“江时鸣,那,那红色的……是新的吗?”
江时鸣窘迫不已,小声应声,“嗯。”
还主动爆出内裤背后的料,“是营长他情人的。”
这下换沈银窘迫了。
啊……原来营长知道了啊……
红着脸在内裤上垫了好几层绷带,穿好后磨磨蹭蹭去推门。
这次说什么也不准江时鸣帮忙,硬要自己提水去倒,还不让他靠近,江时鸣劝也劝不住,只好默默跟在一米开外。
当然,就凭沈银这弱鸡体力,还没走到一半就被江时鸣接手了,自觉又给他添麻烦的沈银回去后乖得不行,乖巧的他说要抱,就乖乖缩在他怀里给抱。
这于江时鸣而言,可谓是一份既甜蜜又痛苦的负担。
军医特意叮嘱过,为了卫生安全建议不要同房,但美人在怀,生理反应又怎能随他说控制就控制?
在如此煎熬之下,身体的肌肉全数紧绷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与人战斗了呢。
窝在他怀里的沈银同样也如坐针毡,臀缝间顶着的炽热烙铁想忽视都难,背僵得直直的,动也不敢动,生怕江时鸣兽性大发把她给吃了。
俩人就这样僵硬的抱了好一会儿,沈银自觉腰绷得有些酸了,最先顶不住,弱弱开口,“那个,你还要多久才能消软?”
恐怕,有点难吧。
江时鸣默默想道。
除非你从我怀里出来。
这个假设不可能成立,所以江时鸣道,“不知道。”
而在沈银所遇到这种情况的经验里,阴茎要消软,必须得射,难道,她要给他肏?
可是正处于生理期呢,沈银不太想被肏,她撅着嘴想了想,最终还是把手探向身后,指腹摸啊摸,确定阴茎的位置,五指张开,把肉棒顶端的大香菇握进手心。
隔着裤子抓起阴茎来玩弄很不太方便,可即便如此,江时鸣还是被那双小手伺候得爽得吐出不知多少液体,看那军裤裆部的一片湿濡便知晓了。
人就是不知满足的动物,在军医叮嘱后,江时鸣从未想过还能在女孩身上得到慰藉,可当真的迎来手淫时,又不满足了,想要更多,做更舒服的事。
眼下,除了肏穴,只剩下口交最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