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太过分。”云音美眸怒瞪着东篱炙寒,人是在他的府中不见得,他会不知?
“萧云音,是不是本王以前对你太放纵了,以至于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东篱炙寒嗓音透着一股子凉意,一双墨眸危险的看着云音,“你现在,是一颗无用的棋子。不要再激动本王,后果你承担不起!”
东篱炙寒的话犹如六月惊雷,让云音彻底明白,此时她是怎么样的处境……
想到之前对东篱炙寒的所作所为,云音不寒而栗……
棋子。
有用到棋子,他可放纵。
现在她没用了,他自然不会在手下留情……
可是……
“就算你是王爷,你也要讲道理,人是在你的府中丢的,你就有责任把人找出来。”云音语气软了不少,虽然担心东篱炙寒和她秋后算账,可她还是要找到夕诀。忽地,云音似是想到了什么,说:“问流风,他肯定知道。”
昨个她进房间前,流风是在外面的,夕诀不见了,流风一定知道人在哪。
“你是在命令本王吗?”东篱炙寒冷冷道,一个半兽人而已,值得她这般紧张吗!
“……”云音看着眼前目光冷厉的男人,有些无语,她态度明明都已经很好了,他从哪里听得出她是在命令他?就算这里是他的地盘,他也不用这么冤枉她吧?
“本王乏了。”言下之意,云音可以离开了。
云音不语,不退反进,不请自坐。
看着云音默不作声的坐在椅子上,东篱炙寒眼角紧了紧,“萧云音,你是要留下来服侍本王吗?”
云音抬脸看了眼东篱炙寒,然后移开目光,还是不说话。
她不是不知道东篱炙寒赶她出去,只是她脖子上被某只啃出来的东西清晰可见,让她怎么出去?
何况,夕诀还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你哑巴了?”东篱炙寒不着痕迹的邹了邹眉。
“没哑。”云音回了句,看也没看东篱炙寒。
“你知不知道你身上的气味很难闻?”东篱炙寒一脸嫌弃地问。
“托你的福!”云音火大,也不知是谁把整坛酒倒在她的身上。
“所以,你是不打算出去?”东篱炙寒挑眉。
“不。”云音吐出一个字。
“很好。”东篱炙寒起身大步走了出去,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刹那,精蹦的脸色顿时好了许多。未做停留,东篱炙寒径直离开了静雅斋。
“切。”
云音对着空气翻了白眼,扭头,目光落在架子上放着的白色棉布巾上,走过去拿起棉布巾围在脖子上,遮住了被某只肯出来的印记,淡定从容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