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东篱炙说,又问:“怎么了?”
云音又看了看东篱炙寒的眼睛,看的东篱炙寒莫名其妙,不知所云,问:“我眼睛怎么了?”
看了眼蓝色纱帐,云音笑了笑,说:“你的眼睛很漂亮。”
语罢,不等东篱炙寒应声,云音直接把他扑倒。
云音秉着逃婚的内疚,决心今晚要把这位爷给伺候舒坦的时候,敲门声很突兀响起,接着便是流风的沉沉的声音:“王爷,凤千澜来了。”
云音动作停滞,对上东篱炙寒的墨眸,说:“这回信了吧。”
说完,云音翻身下床。
稍稍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服,才把门打开。
“凤千澜在哪?”
“毁了桃雾阵,霸占了沁心阁。”
“沁心阁?”
云音知道沁心阁。
沁心阁位于后山,建于湖泊中央,阁楼和岸边没有修建通行的道路,只能依靠船只,今天她和东篱炙寒还在沁心阁上看了一会风景。
“别管他。”
“不管?”
“嗯。”
云音点点头,嘱咐流风:“只要凤千澜不杀人,就不要主动去招惹他,当他不存在就是。”
流风视线落在东篱炙寒身上,询问他的意见,后者点点头,说:“听娘子的。”
“是。”
流风领命退下。
云音秉着逃婚的内疚,想要伺候寒大爷的心情也随着凤千澜的到来,兴致全无,抓住东篱炙寒的手问:“有心雄黄吗?”
东篱炙寒不着痕迹敛去眼底的异色,说:“凤千澜又不怕雄黄,你要它做什么?”
云音解释说:“不是用来对付凤千澜的,我是用来防患凤千澜用蛇吓唬我,我把房间的周围撒满雄黄粉,这样,那些蛇就不能靠近房间了。”
东篱炙寒说:“你怎么不把雄黄带在身上?”
云音眼睛一亮,“好主意。”
东篱炙寒:“……”
最后云音也没弄来雄黄粉,不过凤千澜也很老实,一直待在沁水阁夜夜笙歌,没有露面,凤千澜不露面,“吓唬”云音的蛇,却没有消停过。
“吓唬”云音的蛇,都是在云音独处时出现,为了不让东篱炙寒去找凤千澜算账,云音只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个字都没有和东篱炙寒说。
日子一天天过去,因为李嫣儿的事情,夕决三天两头和沈钰闹一场。
踹门,掀桌子那是家常便饭。
夕决每闹一回,绝对会在床上躺上一天。
如此循环。
终于有一天,沈钰被夕决惹毛了。
把夕决狠狠修理一顿后,让东方白告诉李嫣儿,说夕决得了传染病,以防其他人被传染,把他隔离起来,什么时候病好,什么时候再把他放出来。
夕决这场“传染病”,病得时间有些长。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病还没好。
李嫣儿每天茶不思,饭不想,站在院子口望眼欲穿。
思恋过度,李嫣儿日渐憔悴,突然有一天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