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时一首清心乐,静心思单纯之人心,但心思卑劣肮脏者如萧子敬之辈,怕是怎样也拯救不了的。
萧子敬此时心中所想,却是他藏于心底最最狠毒绝密之事。
那时是他日夜流连晴儿密处的第二年,正有着机缘巧合,他方能与晴儿夜夜春宵,欢度至天光大亮。
那一年,安凉陆家陆弘远之父陆承昭陆大学士举办学堂,陆大学士举办的学堂,各家世子们也是挤破了脑门也要进入,那哪里少的了袁采情的儿子萧子敬,遂便就有了这机缘巧合。
可以让他日日流连于温柔乡。
这一日,下了学,他依旧与晴儿水乳交融,正酣畅。
小敬子坚硬的肉身处水光琳琳,蜜液纵横交错,萧子敬边注视着身下女人,边享受着欢愉,忽而低头吻上她眉下黑痣,湿漉漉地嘴唇在她蜜汗纵横的额角轻轻一吻,温柔备至,看她的眼神也多了与以往不同的意味,似是爱慕。
她欣喜若狂,肉层更加卖力的吸搅着他,喉中释放的娇吟更加性感,一声一声唤着他,一声一声喊着他喜欢的浪语淫调。
“情儿!”
萧子敬喑哑低吼,似是从心底深处传来最情真意切的声音,晴儿从未见过他此刻眉眼,温和面庞仿佛蒙上层纱巾,纱巾后面隐藏的情谊让她不敢去探索,她怕,她怕本就脆弱的心脏,看了之后会更加易碎,更易瓦解。
萧子敬叫出口后,是巨大的荒谬感袭来,他失了神智,没了心神,他将一烟花女子认成了母亲,他将他此刻占有之人当做了母亲,他的心被一种巨大的恐慌所代替,但是,这种恐慌慢慢被身下女人给予他的快乐所代替,他发了疯,发了狂,一声高过一声的“情儿”从他口中喊出,惊世骇俗!
晴儿配合着他,任他将自己压扁搓圆,情动至深,诞水无暇顾及,划过嘴角,滴落床褥,染上欲痕。
萧子敬动作的更加狂妄,终是再将身下女人幻化为母亲模样的情形下,攀上了极致巅峰。
现下萧子敬年岁十七,已是长成温润公子模样,望着在他身下娇喘嘘连的女人,他完全没了往日的刺激愉悦之感,他看着看着,低头笑了,却是越笑越大声。
萧子敬想,他母亲哪是这些烟花之地的女子所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