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瞧瞧是被热醒的。
面对面抱着她嫌热,早就溜到床一边,背朝着他睡了。没想到他依旧追着上来,围着她的腰把她按在怀里,一只脚伸到她两腿中间,另一只架着她的腿,用两条腿把她锁住了。
那么重,再挪就要掉下床了!瞧瞧生气,拍他的手,“起来起来,压死我了!”徐衔之睡得呼呼的。
她又去捏他的腿,可惜皮太厚了捏不动,“重死宝宝了!你是猪吗?”徐衔之手顺着上来,捏了一把她的胸,头也靠到她肩膀上蹭来蹭去,“宝贝”,屁股贴上来,前后动了几下,“想了?”
瞧瞧气到冒烟,想你个大头鬼!昨晚来了一次两次还不够,还要接着禽兽,她困得睁不开眼睛,下面都肿了,他摸摸蹭蹭撒撒娇,硬是哄着又来了一次,现在还疼呢。
不管真委屈假委屈,反正瞧瞧不开心了。她吸吸鼻子,手遮着眼睛,装模作样要哭,“呜呜呜,再也不和你好了,你这个大坏蛋。”
又来了又来了,徐衔之舔着她脖子上的软肉,吮了几口,湿漉漉亮晶晶的,一个小草莓,“怎么了乖乖?”把她身子翻过来,亲一亲瘪着的小嘴巴,还不够,把手拿下来又去吻她薄薄的眼皮,“眼皮都揉红了。”
被拆穿了,瞧瞧哼哼唧唧的,本来也就是想撒个娇,拱进他怀里,“好疼好疼呀哥哥。”
徐衔之一下子清醒了,伸手就想去摸,手又被她夹住了,“真的很疼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头也想探下去看。
其实也就一点点疼,夹着他的手,但他手指还一动一动的好痒,瞧瞧去抓他,“干嘛呀干嘛呀大色狼。”
徐衔之就懂了,把她手抓过来一根一根亲,“是谁这几天一直勾我?嗯?昨天是哪个宝宝凑上来,不给还要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