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君子的面孔被撕开,南宫岸连维持平日那嘴脸的心都没有了。这样把利益挂在嘴边,罔顾人常的嘴脸着实让人心生厌恨。
接着他转头对向容渊,“年轻人有心胸有谋略,可惜,在利益当前的江湖中,情谊正道这些不管用。”尔后他又对群情激昂的在座的人说:“不就是几个家属女眷,一些不值钱的金宝珠玉?只要你们臣服于我与我联手,待他日我称霸武林,控制前朝,跟着我要什么有什么!何须在意区区一点东西!”
众人闻言,皆是一愣。
颜轻鸿忽然扬唇,冷冷笑开:“江湖中个个为名利逐鹿没错,可惜…南宫岸始终是低估了人的心啊。”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般被功名蒙蔽眼睛,丧心病狂!”乐出云怒,拔刀相向,“我们是在为名利奔走不错,但是但凡有人伤害到我至亲的人,即便是付出自己的性命,我也会用尽全力用我手中的刀为我至亲至爱讨一个公道!”
席韶也亮出手中的紫金枪,□□一出,寒光毕露:“为家族尊严,我席家也不容被你亵浊!”
在场的人纷纷道是,也都亮出了自己的武器,神色坚定不容置疑。
南宫岸哈哈一笑:“所谓的正道,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众人大怒,当即运功想要动武,却不料丹田内空空如也,竟是丝毫的真气都没了!
南宫岸神色阴鸷,看着众人惊愕的神情,说:“你们以为今晚寿宴上喝的酒是什么?我只不过略加了一点化功散,防止有人在今夜掀起什么波澜来。”
在场的人除了被困地下密室几人,没中招的仅有南宫家三父女,颜轻鸿以及容渊所带来的飞花筑子弟而已。
吃了化功散的人感觉到药效正在发作,只觉得双腿双手发软,没消多久便是头一重地栽倒在地,晕过去了。
而南宫家的护卫护院都在此时涌上,持械包围了还站立的人。
容渊环顾一地倒下的人,轻喃:“晕了也好,省事得我费心想那么多说辞圆这次的事。”
“疏苍,外面的喽啰就交给你们了。颜儿,带着飞花筑的人去协助白兄他们。至于你,”他转头看向南宫挽月,“照顾好伤员。”
接着他向前几步,看向不远处的南宫岸以及南宫挽柳:“所以南宫家主的意思是不死不休吗?”
南宫岸狂妄一笑:“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想跟我南宫岸斗!不自量力,等我今日将你首级取下,再来收拾跟随你的这些小喽啰!”
颜轻鸿将腰间缠着的链剑取下,对容渊道:“你小心些。“说罢便带人加入白疏苍那边的战局。
南宫岸扭头对南宫挽柳道:“柳儿,那个逆女便交给你了。”
南宫挽柳应下,脸上也是挂着轻蔑不屑的笑。白绫在她身侧浮动,她一步步走向抱琴而立的南宫挽月。
第11章 陨落
“你计谋过人,是个可造之材,只可惜不能为我所用,”他抽出腰间的刀,“既然如此,今日只好在这里一并解决了你们了!”说罢,南宫岸抽出腰间的刀,御气运功,真气游走于筋脉之间,竟然有隐隐能看到青黑色的脉络。
“魔功?”容渊的眼神略有惊诧。
但他未惧,走向前去,瞳孔里倒映出南宫岸泛着青灰色的脸。人未至身前,南宫岸周身的气流便已经把他包裹住,松松束着的长发被吹来,墨色的青丝散开,在劲风中飞扬,衬得他的脸更加温润,也凭添了几分妖冶。
“好霸道的邪功。”容渊脸上笑意不变,语气轻松到好像再说这茶泡得不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