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峪在屋里还是在不停的碎碎念,“一定要写,一定要写。”
姚珠长叹口气,深感心累。
阿庆拿了只毛笔没眼色的凑过来问,“老板娘,炭笔还买么?”
姚珠偏头瞪了他一眼,听着屋里的‘一定要写’,咬牙道,“买。”
来福回来时,唐棠正摊在椅子里呼呼大睡,他请了琼城名医来为他诊病,得出的结论和之前一样,甚至更糟。
李福派来盯梢的人见来福请了大夫,回去把信报给了李福。
李福心眼一转,让人去把大夫截住一通威逼利诱,从他嘴中得到了唐棠的信息。
“怪不得我总觉的他哪不对劲,原来是脑子出了毛病,呵呵,真是天助我也。”李福奸笑一声,朝身后的狗腿子吩咐道,“去,给我接着看着他,唐棠一旦去沉欲楼马上通知我。”
第二日天刚亮,唐棠就出门直奔沉欲楼,李福得到消息快速往那儿赶。
来福醒来发现唐棠不见了,赶紧去叫严峪,由于她昨天喝醉门根本就没锁,来福直接闯了进来。
“盐儿小姐,盐儿小姐。”
“什么事啊。”严峪迷迷糊糊的起身,感觉头痛欲裂,浑身哪儿都不舒服,还口干舌燥的要命,摇摇晃晃的跑到桌边捧起水壶一口气干了一整壶水。
“少爷不见了。”
严峪一口水喷了出去,还差点呛到,用袖子擦干净嘴边的水渍急道,“他怎么会不见呢?他不是在椅子上绑着呢吗?”
来福心虚道,“我昨天晚上看他绑的难受,就把他放开了。”
“你说你……”突然严峪想到了什么,“沉欲楼,昨天把他抓回来前他就说要去沉欲楼,快走。”
严峪忍着头疼,连咕噜一夜像是烂咸菜一样的衣服都没换,就焦急的和来福往沉欲楼赶,而唐棠已经在那儿闹开了,他紧紧的护着身后裹着床帐的肖燕,提着一根扁担在二楼楼梯拐角与龟公对峙。
唐棠,“我都说钱会给你们了,人我先带走。”
沉欲楼刘妈妈阻拦道,“不行,买卖就讲个银货两讫,要是一个个的都像你这么干,我们这买卖还做不做了,别看我们是做皮肉生意的,但也要讲个信誉。”
“反正我不管,今天人我一定要带走。”
“呵呵,还真是个痴情人,但痴情也不能当钱花,只要没有钱,谁也别想从我这把人带走,都给我上。”
“等等。”千钧一发之际,李福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