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轮到李云龙和司马承祯好奇了,他们问道,道长,你怎么会有这《黄庭内景经》啊?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蛊真人抬头望向西南,叹了口气,说道:
“关于这《黄庭经》,还有一桩趣事,不知你们听过吗?”
李云龙口比较快,一指司马承祯,说道:
“知道知道,这石头给我讲过,说是一个奸道养了几只肥鹅,骗人家书圣王羲之写了一天经书。不过那奸道还是有点笨,你说那书圣那么傻,干嘛不趁机让他多写几卷……”
“咣!”
“哎吆……道长!你干嘛又打我?”
李云龙又被蛊真人拿拂尘狠狠的敲了下脑袋,疼得龇牙咧嘴,叫了声痛,埋怨道。
蛊真人瞪了他一眼,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尖,白眼一翻,冷哼道:
“我就是那奸道!有点笨的奸道!”
李云龙和司马承祯有些懵,瞪着眼睛看着那道长,仿佛从来不认识似的。司马承祯尚且好说,李云龙可就尴尬了,今天这是第二回了,上回说人家傻了才接异端裁判所的任务,这回又骂人家是奸道,被人家道长敲两下也是应该的。李云龙干笑两声,傻呵呵的说道:
“道长,你可是神仙。以后有啥你就直说,别总是绕来绕去的让我们猜。你还是赶紧给我们讲讲,这《黄庭经》是怎么分开的?”
那蛊真人又往西南风看了一眼,叹了口气,说道:
“世人都说神仙好,岂知神仙也烦恼。人皆知与这《黄庭经》有关的那些雅事,却不知在哪之后还有一桩憾事。”
“有一年,那个傻瓜道长……”
李云龙连忙双手抱头,往旁边一躲,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那意思是,道长,你可不能再打我了,是你自己说自己傻的。
蛊真人苦笑了一声,继续说道:
“李云龙,你并没有说错,我的确是个傻子。”
“那年七月十五,我在衡山中元斋醮上,见到了一位举止端庄、音容高雅的道侣,我与她一见如故,互有好感。欣喜之下,我将书圣王羲之手书至宝《黄庭经》卷送与她。”
“过了几日,她托人送给我半卷经书,也就是《黄庭内景经》,我以为她婉拒了我,便离开衡山,自此浪迹天涯。她,便是上清你茅山宗第一代宗师,紫虚元君魏华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