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解决好鄞州的事后,落宛也要回嵇城了,落宛走出门外,发现门栏上挂着一串小小的风铃,又想起门被推开时传来清脆的声音,方知这个是那日与严哥哥在集市看中的风铃,当时却没买,如今怎的又挂在了他的门外。
落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嵇城的,又或者说,他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不及理会身体周遭的人事物。在脑海里唯一想的,就是吕严极温柔的笑容“宛儿,宛儿,吃糕,莫怕,我保护你。”
回程没有绕路,也没怎么在途中停留,比来时要快很多,不多些日子,便抵达了嵇城了,落宛回了相府。
当季书闲瞧见落宛的时候,毫不自觉地。全身一下子紧绷起来。因为丞相下令不得向落宛传递他病重的消息,落宛在鄞州自然也没收到消息,可是他还是有些担心
落宛就站在卧雨阁外,笑意吟吟,虽然脸容有些苍白,有着一路风尘的残迹,可是神情却极为轻松自在“数月不在,府里一切可好?”
他微笑着问。季书闲看着他,脑海中一片空白。他应该如何对落宛说,丞相病重?只因为在朝上力争赈灾款,却受百官阻扰,又着鄞州传来了许多不好的消息?
见季书闲不答,落宛微微流露疑惑之色
随后季书闲笑了笑,拉开门“公子远道归来,自然是累了,请先进屋休息。”
落宛听了他的话进了屋,坐在椅子上
季书闲将准备好的热茶倒入杯中,慢慢地道“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丞相的病情。总是要说的,只是他觉得应该由自己来说。这是他的承诺,也是他们两个的交易,他答应过落宛,要在他走后要好好照顾落家。
落宛笑吟吟的将茶杯放在黑漆方盘上,点了点头道“有什么事吗?,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