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严笑了一声“这些流民起义背后恐怕也不简单
落宛点点头,“说的也是,少数民族内迁,若不是这些南士压迫又怎么变成流民,怕是有人成心利用。
吕严扫了一眼落宛的脖子,衣裳的领口微微敞开那雪白的颈边的伤痕还是那样妖冶。
“你脖子上的伤还没好吗?怎的还是这样?”
“差不多了。”落宛笑着摇摇头“只是被刀割了一下。”
吕严望向水面,眉毛微蹙,声音里有些烦闷之意“还是注意一下吧。”
落宛恍然记起吕严不喜衣衫不整洁,难道自己这样子招致严哥哥讨厌了。
二人又商议了些要事,落宛便回去了。小沫见吕严仍旧站在亭中,忍不住上前提醒“公子,该喝药了?”
小沫,我这头怎的越来越痛了。吕严有些失神的问道
公子,还是莫要想太多了,会好的。其实小沫他自己也担忧的很,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说这几句话安慰吕严和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