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滟似乎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身子不由得朝后面退了一步,双手绞着帕子,手上的青筋也在白皙的皮肤中现了出来,脸色刹那间变的毫无血色,眼眶渐渐的有些许湿润,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好似一个布偶。精致却没有生机。
吕严朝着苏滟抚了一下袖子,随即便要离去
苏滟姨娘朝着望了望,忽而握紧了拳头,好似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朝着吕严说到,严儿,,我,,我才是你的母妃啊。你是皇长孙,你的父王是前朝太子,那个混蛋吕蒙,是王朝的叛徒,是乱臣贼子,是他背叛自己的好友,把王朝交到如今这个残暴不仁的皇帝手上的,丧尽天良才换来今天的荣华富贵,你大哥是那样一个混蛋生的孩子,一样不是个东西。
吕严身子僵硬下,道,放肆,莫不是得了失心疯,如此说起来了混账话,我的母妃只有一人,那便是如今太尉的女儿阮梵,你道我是你的孩儿,又有何证据,如今大哥被烧的半死不活的关在了柴房里,你莫不关心,反倒在这与我乱说。
严儿,我只是想让你不要认贼作父。
呵,,,,,
过几日,我会把大哥移进我的院子里。
苏滟姨娘望了望吕严离开的背影,之后便呆呆的站在荷塘边,路过的赵嬷嬷看到这副光景不由的上前说到,苏滟姨娘怎的如此,站在这风口,怕是一会儿就要受凉了,孩子已是这样了,如今还不好好护着自己。快回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