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悠:“你就是故意来叫我走好给他们创造机会的,还有,那汤里有药……”
鹿悠本来对这件事将信将疑,毕竟一切也只是成弈的推测。可是她打麻将的时候,身体就有了些异样的反应。她只尝了一小口,全身上下就像有无数只小蚂蚁在爬一样。所以她才着急想要回来。
天知道要是成弈喝了那些汤,现在会是什么样。好在,奸计没有得逞。
“药?”成越不解。
成弈想起上次的事,还心有余悸,他也懒得与成越理论,直接指出:“上次在警局你身上被搜出的药,还用解释吗?”
成越:“……”
这还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那药被警察搜走以后,被证实不是毒.品后他也没放在心上,谁知道成弈后来又特地找人验了。
成弈把鹿悠护在身后,冷言冷语道:“从今以后,你离她远点。否则这件事传到爷爷那里去……”
成越连忙解释道:“我承认那药是在我身上,可是我真的没有给下给小鹿。不然她怎么会完好无损回去……”
成弈凛声道:“你还真想对她做什么?”
成越:“我哪敢啊,你还不得生吞活剥了我啊。”
鹿悠:“哼,所以你一招不成,就又有了今晚这一招。”
成越:“我冤死了,爷爷让我来找你打麻将也怨我,我想给你道歉你又不听。是我不好,我该死,我滚,我滚还不行吗?”
成弈:“慢着!你的药是从哪来的?”
成越脚步一停,随即像脚底抹油一般开溜,只留下四个字:“无可奉告。”
再怎么,也不能跟他们说这药是谭清娥给他的。今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成越虽然不甚了解,但他隐约觉得奶奶确实在里面插了一手。
可是既然有肖茉出来背锅,那自然是求之不得。
鹿悠看着成越灰溜溜的背影,嘀咕了一句:“他真不知道还假不知道啊?”
而成弈显然没有这个闲心再跟她分析这些了,他“嘭”地关上门,然后就俯身把鹿悠打横抱起。
“啊!”鹿悠一下子失了重心,双手条件反射似的搂着成弈的脖子。
成弈把她丢到床上后,就开始给她宽衣解带——哦不,可以说是近乎兽行地剥下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