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弈拉开她的腿,寻到她最娇软的部位,嵌合进去。
“水、水跑进去了。”鹿悠瞪大眼睛。
成弈呼出一口气,将手撑在浴缸边,沉声说道:“鹿悠,你能耐了。”
鹿悠抓着他的胳膊,才能迫使自己被摇晃的幅度不那么大,可是浴缸里的水一波一波扑到脸上,她几乎要睁不开眼睛了。
“你这是想出轨?”说罢动得更凶了。
“我、我没有。”鹿悠哭唧唧,“我就是觉得有一点点遗憾而已,只是告诉他,别的我什么都不会做的。”
明知道那个人就是自己,可成弈却真心实意地吃起自己的醋来。也不知道到底在较什么劲。
“我只跟你做。”鹿悠求饶。
“他已经知道了。”成弈说道。
“嗯?”鹿悠轻哼。
“我说,他已经知道了。”成弈闭上眼,猛地一撞。
“哦。”鹿悠似懂非懂点头,可目前的情况下她是问不出更多问题了。
晚上睡觉前,在鹿悠的百般折腾下,成弈最后才是松口承认了。
“好啊,我就说你早就想对我图谋不轨……”鹿悠愤愤地砸着他的胸口。
“图谋不轨?”这个词让成弈拧眉:“我是真心的。”
“那你为什么一直不肯告诉我?”
“有必要吗?”成弈把她重新揽入怀中,“你不还是我的吗?”
痴痴偷笑片刻,鹿悠从他怀中探出毛茸茸的小脑袋,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他,说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当初的正太事迹太丢人了所以才不好意思承认的?”
“睡觉。”成弈一把将她的脑袋摁了回去。
之后,鹿悠又开始烦神这些包该怎么处理的问题。最终她打算挑两个送给齐叶蓁,再挑几个给成弈的妈妈送过去。
可是一模一样的包送出去,总觉得有些不妥。毕竟成弈可是以“她不喜欢撞包”为由买下了这么多包。
鹿悠的脑子里灵光一闪。
因为她是学美术出身,所以成弈还在这个房子里给她打造了一间专门的画室。鹿悠在画室里捣鼓了一个下午,总算完成了。
她在蓝色的手包上绘制了一幅梵高的《星空》,正巧底色也是蓝的,整个包看上去赏心悦目又别具一格。
如果在每个包包上都画一幅独特的图,那就再也不用担心撞包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