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们应该告诉他。这样,就算他找不到解决的办法,也可以更加珍惜跟小魔君在一起的时间。虽然,他已经很珍惜了。”丹青盯着波澜不惊的水镜看了一会儿,“妖魔不可通婚,殿下想要与小魔君长相厮守无异于痴人说梦。只是——华秀冷到底在想些什么?既然已经知道了下落,为何还要作壁上观呢。”
知道这三天的期限,安泉更是寸步不离的守着豆丁。
他知道魔界知道豆丁的下落。那谷星云魔力大涨,以区区凡人之躯必然爆体而亡。而今齐天安然无恙,那么势必是有人偷走了星云的本体。后来又发现齐天给豆丁下了夫妻缠,之前抱着侥幸心理,魔界发现星云不一定能发现豆丁,现在是再也不能如此天真了。夫妻缠,夫妻二人命格连在一起,同生共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还怎么骗自己魔界不知道?
“真的要去上学吗?”安泉捏捏豆丁的脸问。
“难道可以不去上学吗?”豆丁双眼放光,瞳仁明显放大一圈带了点儿瑰丽的深紫。她就是歇完了以后想起来养父大人好像不喜欢她翘课逃课,弱弱的提议了一下问了句,明天要上学吧?没想到,他那语气听起来居然好像是不要的。
“可以的。”安泉梳理豆丁散乱及腰的长发,“原本就是没必要的。”所有妖魔需要的知识,都会在成妖成魔的那一刻灌输脑海。就算是豆丁学了人界的东西,能不能记住也还是一回事儿。
豆丁盯着那张温柔妖孽的脸,对,就是那种感觉。心脏剧烈跳动却被一把无形的大手生生扼制的感觉,那种徘徊在窒息的边缘却还甘之如饴的感觉。
她想,她或许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她遇到齐天时,那无法自控的心跳是爱情没错吧?可这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一个女人是可以同时爱上两个男人的吗?
见她又是脸色煞白的捂着心脏,狭长的丹凤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与杀意。摇摇头压制自己杀人的举动,他努力告诉自己,“不可以杀他,他是姐姐的孩子。更何况,杀了他,丁丁也活不成……”
“不要想你到底喜欢谁,”安泉让自己用平静的语调说话,“总之你现在在我身边。”
“为什么我会这样?”豆丁大汗淋漓,“你不是说,我是魔吗?魔——难道是有亲情与爱情的吗?”那种感觉让人濒临死亡边缘,却又明确的告诉你你不会死。
“……”
叹口气,摸摸豆丁汗湿的额头。用妖力稍稍压制了豆丁的痛苦,他说:“齐天是你命定的男人,而我,是你人生中的意外。你爱上他,是天意。爱上我,是你自己的原因。”
“天意?”豆丁闭上眼睛,难得用脑子思考了一下问题,也难得认真的正视自己的内心,“天为什么老是意思来意思去的?”
“话说,你还没跟我说,一个妖是怎么跟魔搞在一起的?妖魔一家亲吗?”安泉只是简单的告诉她他是妖,她是魔。她现在只知道几人不同与常人,有着超凡的能力。能力具体是什么,豆丁勾勾手指,不会只有打苍蝇这项技能吧?
“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难道要告诉你我本来是存了杀你的意思?面对豆丁锲而不舍的精神,安泉选择转移豆丁的注意力。
那果冻色的嘴唇含在嘴里是润润软软的滑腻,慌忙逃窜的小舌头也生涩的可爱。
豆丁晕晕乎乎的软在他怀里,任由他动作。在安泉直起身子退掉衣衫的空档,她眨眨眼睛觉得自己忘了什么,想了想,什么都没忘。
只是看到那人化成妖媚勾魂的模样,闭紧了嘴巴害怕一个花痴口水就流了下来。擦着床沿往后退、再退,豆丁对那孽障还是有些阴影的。
只是安泉怎会如此轻易的放过她,九条狐尾摇呀摇的缠上了豆丁的腰身。蓬松带着迷人芬芳的狐尾似有若无的撩拨豆丁身上的敏感点,不一会儿,她就成了吐气如兰任君采携的模样。
安泉蓄势待发的抵上那片柔软时,豆丁难得清明的在他身下大喘气儿,“我还没好,你……”
他修长的手指摁压揉弄那粉贝中已经凸起的珍珠,几条尾巴更是长了眼睛一样搔刮撩拨她身上的敏感。胸前还未消肿的茱萸、圆圆可爱的耳垂、后腰敏感的脊椎线条……
她只剩张大嘴巴喘气儿的份儿,期间就算是喊叫也是无力诱人的妩媚。这是她第二次如此这般的躺在安泉身下,却又是天翻地覆的触感。第一次,他没有狐尾就让她节节败退。如今双手难敌九尾,豆丁只能瘫软着身子认栽。
沉下身子,安泉魅惑的狐狸眼紧紧锁住豆丁迷乱的小脸。那双大大的猫眼儿瞳仁变成魅惑的深紫,微眯的眼角浮上诱人的粉红,清澈的眼睛染上情欲,只需一眼,就是万丈深渊。
害怕她成魔以后记不得自己,安泉只能一遍又一遍占有这温软的身躯——人,亦或是半人半狐的状态。就算是记得他的身体也好,就算只有身体记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