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筱兔是个调皮的孩子,总是在不停的受伤,受伤了也不哭,只是皱着眉头,瞠着圆圆的眼,跑到他的面前,让他吹吹。明明疼得呲牙咧嘴,但是每次在他无奈地对着她的伤口吹一口气的时候,她都会喜笑颜开,勇敢地对他吹嘘:“不疼,真的不疼!”
眼前那已如默语老片的镜头,散发出一种淡淡的温馨,戚朗紧绷的俊颜渐渐软化,转变成一丝丝的柔情。
情不自禁地,他托起她的手臂,轻轻地对着上面烫红的肌肤吹了吹,筱兔怔然地停住手指的动作,眼中顿时如点燃篝火般明亮起来,她微微努起嘴唇,对着戚朗的胸口也吹了一口气,两个人的目光纠缠在一起,不由对视一笑。
在这样的一笑中,似乎所有的恩怨都已经泯灭了,筱兔单臂抱住了戚朗的腰,偏头避开他胸口前的烫伤,依偎在他的肩头:“朗朗,对不起,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