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筱兔惊异地仰首,五官俊逸,气质儒雅的男人就站在她的身后,无边的眼镜中映着她慌乱失措的表情:“四哥,你……你你你不是在法国吗?”
本该身在法国的柴宇文绷着一张俊脸,曲起手指手不容情地敲了一记印筱兔的后脑勺。筱兔登时抱头哀叫:“干嘛呀,四哥,下手这么重!”
“小兔子,好久不见啊。”魏尧和胡骋已经走来,说句话的自然是胡骋,“女大十八变,果然是没错的,只是对一只母兔子而言,你的变化似乎比普通人类要晚了两年,呵呵。”
被三个高大的男人围住,筱兔跑是跑不掉了,只好翻了个白眼,顶回去:“胡师兄,两年没见,你倒真是没什么变化,还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胡骋爽朗地笑了起来,两只酒窝还是那么招摇,一手揉乱了印筱兔的精心理顺的长发:“小丫头还是这么嘴里不饶人。”
印筱兔这个气啊,都和她的脑袋过不去是不?
“你跑这里干嘛?你又不是我们公司的员工?”筱兔一边抢救自己的头发,一边气咻咻地质问胡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