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苏焰便被一阵尿意惊醒。
他爬起身,才意识到腰间缠着一只手,于劲还熟睡着,苏焰稍微凝神看了看那张好看的该si的脸好一会,才拉开了那只环在他腰间的手。
岂知才抓住那只手,便马上被扣住了手心,两人十指紧扣,于劲眨着迷蒙的眼哑着嗓问:
「你要去哪?」
「我撒泡尿都不行?」,苏焰没好气的说:
「放手。」
「我想看。」
请问,是看什麽?
「走开变态!别一大早就烦我。」,苏焰才推开他,转眼又被压回床上。
「苏焰…」,还没开嗓的声音又低又哑,像是低喃又似乎更加缠绵:
「你好香…」
「别闻我啦!于劲…走开…你好烦……」,苏焰推拒着于劲缠人的吻,一次次,像是夏季午後忽然而至的骤雨,闷热但不讨人厌:
「你是狗吗?见人就啃!」,苏焰到底还是被他逗乐了,伸手一把便抓住于劲的脸:
「别再他妈亲了!」
于劲仍是那样带着笑,温和的让人没有戒心。可其实苏焰知道,这家伙野起来可谁也抓不牢。
「苏焰,你b0起了。」
「讲什麽废话,我刚起床,你又这麽闹,我当然会b0起。」,苏焰翻了个白眼:
「快走开,今天刘导不是还要开会吗?」,他抓着于劲的耳朵,指尖埋在那柔软的发丝里,倒真像是养了一只特别大的狗。
「还那麽早,紧张什麽?」,于劲低声在苏焰耳畔说:
「你全都读过了吗?剧本。」
「废话,我也是会要紧的好吗?」
「那你记不记得有一场戏…就是这样在一个这麽美好的早晨,你应该怎麽做,剧本里是怎麽说的?」,于劲用指尖轻挑起苏焰的下巴:
「不记得吗?」
记得。
苏焰记得,那场戏他必须g引于劲,他在戏里喝着隔夜酒,跳了一段四不像的yan舞,最後他们抱在一块笑成了一团,之後就ga0起来了。
「不觉得你根本就是陈姿尹吗?」,于劲说:
「难怪刘导非你不可。」
陈姿尹便是苏焰剧里的脚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