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股权,我想给我的儿子,还不需要经过你的同意?”梁昆毫不相让。
梁圆舒站在原地,惊得说不出话来,直到听见身后迟阳的惊呼——
“伯母!”
她回头,母亲乔静淞在她的身后,晕倒了。
高兴事瞬间变成扫兴事,好好的生日party成了一出闹剧。
宾客纷纷离开,乔静淞很快苏醒过来,身体并无大碍,家庭医生诊断之后,为她开了一些降血压的药物。
梁谨言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孙志高和孙佳丽还带着孩子站在一边,他气愤地上前,怒道:“滚!我们家不欢迎你们!”
小杰被吓得“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哥,你干什么?”梁圆舒有些心疼,挡在孩子前面。
“你让开,这事跟你无关。”梁谨言把她拉开,迟阳不想参与他们的家事,又怕梁圆舒受到波及,只得留下来,在一边默默保护她。
“小孩子是无辜的,说到底也是我们的弟弟,你不要伤害他。”梁圆舒坚持,虽然刚刚听到这个消息她也很惊讶,没有几个子女能接受父亲又私生子的消息,但毕竟孩子是无辜的,更何况她对小杰从一开始就存着怜爱。
“弟弟?你弟弟还是我弟弟?我不承认他是我弟弟。”梁谨言骂道,“他就是个野种!”
梁昆浑身发抖,他到处摸索着,随手摸到一个花瓶就朝他扔了过来,梁谨言被砸到了头,心里更加愤懑,长期以来积累的心结全都在这一刻爆发,他朝父亲吼道:“你的一切都是乔家给的,你现在要用乔家给的东西去养外人。股份赠与?拿别人的东西赠,你倒是慷慨,你是怎么理直气壮地说出来那些话的?你真让我恶心!”
梁昆被气到了,扶着柜子大口喘着粗气。
孙志高立即上去搀扶。
“还有你!”梁谨言指着孙志高,骂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故意把妹妹塞到我们家来是为了什么!”
“你够了啊!”许久没说话的梁敏行突然出声,“股份是爸爸自己的,他为了瑞福工作几十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想分给谁是他的自由。”
“为瑞福工作?瑞福最早的门童才叔,客房部的沈经理,都为瑞福工作几十年了,他们还不是一股也没有?要说苦劳,谁没有苦劳?就他有?要不是因为妈,他能有今天?现在发达了,就帮外人来瓜分乔家的祖业吗?”梁谨言驳斥道。
“叫妈叫得这么亲,还真以为自己是嫡系大少爷了?”梁敏行也是口不择言了,“一口一个外人,你才是这家的外人!”
梁圆舒重重地推了他一把:“你怎么能这么说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