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瑶颤抖的伸出了双手,手指在赫连晨寝衣的绳结处打转,平时灵活的手指显得笨拙起来。
赫连晨见状也由着她,只觉得纵使是再青涩的姑娘,嫁了人也是要过这道坎的。何况她之前也是个有心计的,这点小事还能难倒她不成。
赫连晨把盖在司徒瑶身上的被子拉了下来,“既然已是本王侧妃,日后也难免共枕同眠,不必如此紧张。”
司徒瑶对床笫之欢本就不甚了解,怎么可能不紧张,双手已是紧张地握起了双拳。可她如今也是一个下棋之人,虽然有时候不喜走那么一步,可是保住自己以便杀敌才是重中之重。
第二日司徒瑶醒得晚,赫连晨已经不在了,她摸了摸他睡过的地方已经凉了。她起了身便看到了那床上皱巴巴的白布上赫然有一滩深红的血迹,重生前她嫁给赫连晨为王妃,谁都知道新郎官不曾入过洞房,那白布自然是干干净净的。而她真的和他有的那次又是他在桌子上强要了她,也根本就用不着这白布,那时她的清白之身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知道司徒瑶醒来了,几个丫鬟便来伺候她沐浴更衣,任嬷嬷也在这个空档来拿了那留有处子之血的白布。
青桐一边为司徒瑶打扮,一边道:“娘娘,今日要进宫见太后,这早膳是要在宫里用了,膳房准备了糕点,娘娘等会先垫垫肚子。”
司徒瑶狐疑道:“不过是个侧妃,也不是个正经妻子,难道还要进宫见公婆不成?”
柳絮道:“娘娘,即便是个侧妃,也是比一般人家的正经妻子要强得多的,何况如今呢王爷就得娘娘一人,娘娘还不是这王府的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