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知道有些事她听了不好,便起身麻溜地走了。
然后香玉又道:“倾城正在绣花,她这人一认真起来啥也听不到。你说是吧,花倾城?”
花倾城头也不回,语气不善道:“别吵吵,正在绣着花呢,有事等我绣完花再说!”
然后香玉摆摆手表示就是这样子。之所以让花倾城也听听这话,就是想把这事交给她来查。同是女人,打听起女人的事来会事半功倍。
“好吧。”陈沐轩妥协了,有些事他也是怀疑的,但为人子女的怀疑父母那是大不孝!
就这样,在这个午后的阴凉处,香玉听到了大概的简洁版的月姨娘进府的故事。
听完后,香玉便明白了大半,说道:“陈大公子,帮我办件事。”
“香玉,叫声哥又不会少块肉?”陈沐轩不满香玉的称呼。
香玉撇嘴道:“这事儿你要是办好的话我就叫,要不然,一辈子不叫。哼!!”
她是陈沐轩唯一的亲妹妹,关键时刻还是耍赖来得慡。
“呵呵,好吧,谁叫你是我亲妹妹呢,说吧。保证给你办得好好的!”陈沐轩拍着胸脯道,到这会儿要是再不明白点什么的话,也就太笨了。
香玉认真地说:“那个吴管家不是还在你手里吗?月姨娘不说咱可以问他。不管你用啥样的手段,我只要他的实话。”
“怎么问?”说起正事来,陈沐轩还是很认真的,审问犯人对他来说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
香玉笑道:“别高兴的太早,我要的并非一句话,还要查证这话对与不对。你问吴管事,在月姨娘和父亲出了那件事之前,她跟哪些男人来往过密,包括吴管家在内,让他把那些男人都写下来。还有那些男人的身边人是谁也要写下来。当然,吴管家要自证清白,他也得写出几个人名来,证明他和月姨娘没别的关系。”
“这……”这话把陈沐轩惊到了,“你的意思是……”
香玉哼道:“我没什么意思,我只想为左相大人证明清白罢了。不想让他喜当爹!”
“喜当爹?”陈沐轩皱眉,“哪个当爹的不欢喜?”
“呵呵!”香玉说的不是这个欢喜,但这话不好解释,便道:“你看,左相大人是因为参加李家宴席喝多了酒,又在不良下人的带领下稀里糊涂地上了月姨娘。然后,负责任,再然后,陈香灵出生。”
这话说得相当粗鲁,让陈沐轩连连皱眉,但是内容却让他有些不寒而栗。
香玉又接着道:“我只是假设,你也别这么看着我。这事儿也不是没有,像你这样的青年才俊在参加某些宴席的时候可一定得让身边的小厮看好自己,省得吃了不该吃的,喝了不该喝的,从而被人推上某位小姐的床。然后你就要负责了,再然后,那位小姐说她早产了,顺利地给你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这时你们全家人开心地像个什么似的,此时的你就是‘喜当爹’,懂了吗?”
陈沐轩擦擦额头的汗,心有余悸道:“我,和我一起当职的那个兄弟,他,他就这样娶了一位正妻,七个月就生下了孩子。是不是喜当爹?”
香玉不以为然道:“那要看那孩子的情况了,早产儿是很虚弱的。还要问你那兄弟在娶他老婆的三个月前有没有跟那位小姐发生好事吧。这事儿不能一概而论!还有你,不要听到某位小姐的呼救就急急地往上扑,要知道一下子迷倒人的药这世上不知凡几。要是带着小厮的话让小厮上,然后你去叫人,别傻傻地往上冲,英雄不是冲动出来的。除非你想喜当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