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玉也跟着点头,“三爷在这里最安全。”
可是浓烟滚滚之下的月秀苑堂屋里又传出了令人不悦的呼救声。
“不要过来,三皇子我求你了,不要过来!”这是陈香灵的声音。
秦烈呵呵冷笑:“不行,我必须得去!”
香玉皱眉,觉得事情比她想象中的要严重,这摊子铺得大呀,竟然还有假冒的皇子,那可不得了。
“你们都在这里等着,我去!”介于事情的严重性还有特殊性,香玉决定自己进去看。
不等他们的回话,香玉先一步冲进了泛着浓烟的月秀苑。她可不想让陈香灵有机会往谭墨身上泼污水。
被火烧的是一间东厢房,在院里还能看到屋子里的火星,府里的小厮们不断地担水从外往里泼水救火。以至于青石板院子里积了很多水,加上被火烧过的炭灰,地上已经不能看了。
香玉刚一进来,绣花鞋已经打湿,立马晕染上了一层黑灰色。但是诺大的院子里竟然没有一个人,这真是太奇怪了。她接着往里走,眼看着就要进入声音传出来的堂屋时,一张大网从天而降。
“啊!”突出其来的变故让香玉尖叫出声。
谭墨听到香玉的叫声后,二话没说飞身入内,他恨不得多生两条腿,脑海中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想着去看看香玉到底怎么了。
“呵呵!”秦烈笑了,“他们进去了,我们也不能怂不是?我就不信左相府里的人能把我怎样。在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下,我怕什么?小邓子,走!”
“是,三皇子殿下您当心点儿。”小邓子将手中的浮尘搭在手上在前面带路。
奇怪的是,秦烈进来后没发现一个人,连刚刚进来的谭墨也不见了,更别提是进来有一会的香玉了。
秦烈也是上过战场的人,一点点异常并不能让他害怕,反而激起了他的警惕心和好胜心。
虽说香玉和谭墨想在这一天揪出左相府内的害群之马的计划并没跟他说过,但秦烈也是知道月姨娘的事的,加上前些日子刚遭到了刺杀,难保他那两位哥哥利用这次机会再对他出手。若是得手倒是可以全推到左相的身上,既除了他的命又能把左相拉下马,何乐而不为呢?
秦烈想得有些多,在这到处都是水的月秀苑里竟然有了一丝清冷的感觉。这院子不小,进入深处便听不到外面吵闹声,反而静得有些可怕。
来到香玉站过的地方,看到地上有不少的脚印,凌乱无比。但再往那没水的地方看去,竟然没有一丝儿人走过的痕迹。
“这不大可能呀?”走在最前面的小邓子皱眉道,别看他是个清秀的小厮,可他的干爹是宫里有名的大太监,跟着他也学过不少东西。
秦烈有意锻炼他,问道:“哪里不一样了?”
小邓子连忙回道:“三皇子殿下,您看这里一丝脚印都没有。我走一遍您再看。”
地上赫然多了一串脚印,这脚印是因为走过泥灰地后来到干的清石板上而形成的。
秦烈摸着下巴道:“确实有问题。”
抬头,就看到月秀苑的堂屋。房门紧闭,没有受到半点烟火的影响。
“啊,三皇子不要过来。”
然而尖叫声又响了起来,只是声音没有那么大了。
秦烈气极了,“小邓子,你进去看看,看看是哪个胆大的!”
未等小邓子进去,尖叫声又响了起来,“我死给你看!啊!”
惨叫声过后,再也没有声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