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谭墨很欣慰,握着她的手道:“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香玉静静地笑了,“我们快点进去吧,时辰不早了。”
没有人迎接,亦没有人送行。若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来京城投靠亲友的。
两人携手向前走,脸上的笑都收敛起来。他们都知道进了这扇门,面对可能是你死我活。
“站住!干什么的?”几个家丁模样的下人在门口站岗,看到他们大声呵斥道。
谭墨冷冷地瞥了一眼他们,“开门!”
其中一个家丁,指着他们没好气地说:“赶紧滚,这里是镇安候府,不是阿猫阿狗能来的地儿,再不滚,打断你们的狗腿!”
谭墨的脸面一下子阴沉了下来,挥了挥手,楚天生和青竹上前,吩咐道:“打断他们的狗腿,有眼无珠的家伙。”
“是,二少爷!”
这二人快速上前,不由分说就给了这两个家丁一拳,瞬间将他们打翻在地。然后一人一脚,只听嘎巴声响,腿就这么轻松地断了。
“啊!快去找梅管家,有人来候府闹事!”其中一个家丁大声喊道。
门房里还有几个下人,闻言转身就跑,他们在想,竟然有人敢来候府闹事,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大门口的惨叫声传出很远,引起不少过路人驻足观看,他们都很好奇,这勇闯镇安候府的人是谁?现在京城中谁不知道镇安候府的大门是轻易进不得的,谁进去谁脱层皮。
谭墨转身冲着他们拱拱手,“让诸位见笑了。在下乃是候府的次子谭墨,方才只是教训教训不长眼的下人罢了。散了吧,没什么好看的。”
“镇安候府的二公子?”
谭墨这话一出马上就能引起了强烈的反响,看的人反而更多了。不过,他要的就是这种结果。
他要让候府的大门为他和香玉而开,要光明正大的回府,一如之前光明正大的被赶出候府一样。
没多时,梅管家急呼呼地带着人出来了,当然手里还拿着长棍。
但当她看到谭墨二人后,整个人都不好了,咬牙道:“你们怎么来了?”
谭墨笑道:“这是我的家,为何不能来?何况,梅夫人不是想让我们来给她的两个侄子操持婚事吗?不来怎么操持?”
“你们真想来给两个少爷操持婚事?”梅管家语气不善道。
谭墨突然脸面一沉,冷声道:“梅管家,这婚事我们接不接手不在于你,也不在于梅夫人。而在于我和香玉!记住,你只是候府的下人罢了,还不快把大门打开?”
“你!”梅管家气得不行,瞪着眼睛说不出反击的话来。
谁让谭墨说得对呢,哪怕她和梅夫人再怎么在府里作威作福,出府的话依然什么都不是。
正因为如此她们才不得不养着谭氏父子,要不然早就一刀解决了他们,省得浪费口粮。
“怎么?梅管家不服气?”谭墨再次咄咄逼人。
梅管家收起心中的气,恭敬地给谭墨二人行了一礼,“是,二少爷说的是。”转身吩咐道:“还不将正门打开,迎接二少爷二少奶奶?”
而那嗷嗷惨叫的家丁早已不知被拖到哪里去了。
正门缓缓打开,一般情况下候府的大门都不会开的,只有正式的场合才能大开。平时进入只走侧门,正门代表着一种身份上的认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