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些来,香玉就不淡定了,为什么她的对手们害过人后都还过得这么好?这不科学。
宝珠抱着自己的大头有点说不出话来了,就在她刚才说话期间,她的头又大了几分。特别是那两只耳朵,肿了不知多少倍,真的跟猪耳朵有得一拼。
但她还是从眼fèng里瞪香玉,大着舌头说:“似你,肯定似你,你给下的毒!”
她恨不得上前抓花香玉的脸,为什么会在她美梦即将成真的时候变成这样啊。所以她认为这一定是香玉弄的。
对,就是她下的毒。因为香玉会医术,姑姑还说过她的医术热爱厉害呢。
香玉很无辜地说:“安公公,我有下毒吗?这么多双眼睛都在看着呢,我有那么厉害吗?”
还真没别说,香玉的外表是那种娇娇柔柔的小姑娘模样,今天穿的又素净。看上去绝不是那种会下毒的人,这让在场的许多人都怀疑了。
当然,人们都是相信自己的眼睛的,他们确实没看到香玉下毒。
香玉看着宝珠的脸变成了猪头脸开心着呢,谁说眼见为实来着?眼睛看见的也不一定是真。
没错,就是她下的毒,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弹出的毒药。谁让她现在发暗器的手法越来越娴熟了呢。
有了空间这个大神器,种出一两种特别的小毒药来实在是太容易了。这种让人脸面胀大的毒药没有别的作用就只能让人的脸如气球那样胀大而已。
“你,你!”宝珠气得要晕了,忍不住戳戳脸,软软的,好像一戳就破的样子。
香玉忍不住好心提醒道:“别戳,别戳,戳破了就漏气了。”
“啊!”宝珠终于受不了这个打击,眼睛一闭晕倒,她的脸这么胀,甚至是无法翻白眼。
丁香和另几个丫鬟七手八脚地接住宝珠,她们看着安老太监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安老太监现在对香玉有了恐惧感,但还是仗着自己的身份不低头,“哼,那么说陈香玉你这是要抗旨到底了?”
香玉很无辜道:“什么叫抗旨到底?我不能什么阿猫阿狗也往家里塞呀,很影响食欲的好不好。”
谭墨上前一步将香玉护在身后,他不能看着香玉被这些无耻之人欺负。
“安公公,不如现在我们就去宫里和陛下、娘娘说清楚吧?谭某人的娘子只有香玉一人,不是谁都可以往我这里塞人的。”说着看了眼镇安候,“父亲以为如何?”
镇安候呵呵两声,将圣旨交给大儿子,说道:“走吧,我们爷俩一起进宫面圣去。哦,听说你上次得了陛下的赏还没有谢恩是吧?”
谭墨一愣,皱皱眉头,心想,这样的小事儿还要谢恩?
镇安候叹息一声,“唉,走吧,走吧。”
他心里有愧,觉得这个儿子长这么大连基本的礼数都没人教,实在是他的不对。没听到小儿子叫声父亲都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吗?
罢了,罢了,就依着他吧。
平妻,纳妾什么的也是他最痛恨的,要是趁此能把梅夫人那个贱人也清出候府真是再好不过了。
安老太监一听这话那还了得,掐着兰花指道:“这,这可不行,皇后娘娘的旨意不能就这么退回去。你们把皇后娘娘的脸面当什么了?”
谭墨不理他,一个劲地安慰香玉,“没事,放心吧,我这辈子是不会纳妾的,谁想进来我就宰了谁。”
这话说得狠,可香玉开心地很,连连点头,“嗯,就听夫君的,夫君说啥我就听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