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爷,是梅夫人用这些威胁您吗?”香玉问道:“我想当年小公主刺死鞑靼可汗的时候这威胁不存在了。听候爷叙述,小公主不但无罪反而有功呢?”
镇安候点头,看香玉的眼神更加和蔼起来,“香玉说得对,但却并不全对。陛下老了,疑心病更重了,小墨的眼睛变黑了,这很好!想来这是香玉的功劳吧?”
香玉笑道:“滴了一点药水罢了。不过,我还是喜欢谭大哥原来的样子呢。”
谭墨笑着将她的手握紧,不时捏两下。
镇安候又道:“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跟你们说,是那个天机阁的老人卜的卦。他说我们候府有一劫难,从你母亲去世后开始,但这劫难却带着生。给我们的忠告是顺其自然,不作过多的反抗,以免适得其反。
在你们母亲快去世的时候,她拼着命又卜了一卦,说生机在你身。当你二临京城之时便是我们候府解封之日。果不其然,我想我们候府最大的功臣应该是香玉。哈哈,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这个回答香玉并不满意,撇嘴道:“你们也太信这些了。那么多年怎么过来的呢?”
镇安候又叹道:“只是苦了你们了。清雅,我们谭家对不住你呀。”
许清雅摇头,“不,这也是清雅的命。既然父亲说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咱们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呢。”
镇安候呵呵笑着不语,他觉得留给自己的时间快到了,快见到她最心爱的贤淑了。
香玉没有说什么,将得到的消息前后思索了一遍,又道:“候爷,香玉还有一事不解。”
镇安候道:“是说梅夫人?”
“是!”
“梅夫人本来是请来为贤淑医病的。”
谭墨道:“不是说她是楼子里的花魁吗?”
“也是花魁,只有她带来的花糙能让贤淑感觉舒服。但也正是这些花糙让贤淑丧了命。”镇安候脸面一变,严肃地说:“小墨,昨晚你鲁莽了。可知梅夫人练有邪功?据说那功夫修炼到极致能到另一个世界,她的手段并不是我们所能想到的。”
谭墨笑道:“父亲放心,我和香玉是梅夫人克星。”
这话镇安候很相信,因为候府的发展和贤淑所卜的卦是一样的。
香玉觉得了解得差不多了,便直奔她想达成的主题,“候爷,今日在宫皇后娘娘一直想让我按照懿旨面所写的去办。让我们为梅夫人的侄子办婚事,香玉拒绝了,皇帝陛下也允了。不过,这两人做了些什么事恐怕候爷还不清楚吧?”
镇安候和谭琰几人互相看了看,均摇头。
香玉便将左相府里发生的事详细地说了一遍,说道:“你们说,这样不要脸的人我们还能留在候府吗?”
镇安候脸面难看地一拍桌子,“简直是岂有此理。他们是看我以前忍了,以为我们候府的人都是没胆的。哼,难道他们不知道我曾是让糙原部落闻风丧胆的谭疯子吗?
小墨,香玉,此事将给你们去办。无论怎么做,我都支持你们。哪怕是把梅夫人赶出去,我也会全力配合。只是,你们要注意安全呀。”
香玉和谭墨一块儿起身,“是,父亲。”
谭墨又道:“父亲,陛下那边我们应该怎么说?”
镇安候笑道:“我们什么都不用说,我镇安候府里可没有老夫人。不过,你们务必当心,当武力达到一定高度的时候是不会在意那些世间的条条框框的。我们这些人都是凡人呀,只能按照世间的规矩行事。很显然,以梅夫人的能力是能打破那些条条框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