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欲望没能战胜理智,凝迟眸光一闪,迅速起身下了床,复燃烛火,从柜子中翻找着什么。
易沅以为妻主来了兴致,舒眉浅笑。
待他看清她拿出的是何物时,笑意凝固在脸上,而后转为一脸愕然——那是一只贞操锁。
贞操锁乃是男子出嫁时随嫁妆一起送来的,若是普通男子,平日里就要佩戴贞操锁,用以坚守贞洁和抑制性欲,若需开锁,还需向妻主请示。他自从与妻主成亲后就倍受宠幸,居然忘了还有这一茬事。
凝迟扒下他的亵裤,卡环一一套过囊袋,铁盖收紧,欲将银锁扣上,易沅慌忙抓住她的手腕,害怕的紧:“妻主我错了。”
她只当没听见,“咔”的一声锁上贞操笼,易沅心中的一根弦也随之崩裂开来。
“今天就先锁着,等你什么时候病好了再摘下来。”凝迟态度坚定,不容推脱。
她是天生好色,但还不至于对性事乐此不疲的地步。
易沅听罢只好乖乖盖好被褥,生怕妻主再想出什么磨人的法子来。
凝迟近身贴上他的唇瓣,鼻息微微,一股凉意自唇间漾开,不像醇厚灼喉的烈酒,如一杯温吞水,消去一身燥热。
易沅顺从的闭上双眼,接受这温柔如水的爱意,本能的将妻主抱紧,将不正思想全然抛之脑后。
烟雨蒙蒙,为这对鸳鸯房笼上一层缥缈的白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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